酒吧里的氛围又野又躁,性感的身躯随着耳边的音响跳动,眼花缭乱的灯光跟随音乐有节律地闪动。
青年红色的衬衫,耳边晃动着不小的银色十字架,领口解开两颗,那双狭长的眼睛里绿色的瞳孔令人着迷。
白坼坐在吧台看他在舞池中拿着酒杯乱晃,没什么人敢去碰他,才收回眼神。
自从那件事之后,玄峥就跟放飞自我了一样,比起以前更野了些,在一群捉妖师面前晃悠。
要不是白坼看着,还不知道闹出什么幺蛾子。
这一次来抓的是一只艳鬼。
这艳鬼喜欢附身在漂亮的男男女女身上,然后挑一个对她胃口的人一度春宵,然后早上又扬长而去,留下两个人的一地鸡毛。
主要是还有不少是已婚或者已经有对象的人,出了这档子事,生活根本没办法再继续了。
还有一些男人被迫和一个男人睡了一晚的,这被闹的沸沸扬扬,两个直男脸都没了。
这件事本来应该是公孙家的任务,但是他们其中出了岔子,着了那艳鬼的道,现在还没处理好,但解决这件事刻不容缓,所以这件事又落到了白坼身上。
闲着也是闲着,所以白坼又出来了。某人一听说是艳鬼还得了,上次的狐狸他都气个半死,所以这一次不论说什么他都非要来。
蹲了几天没有蹲到鬼,他倒是自己先玩嗨了。
“一个人吗?”
一杯蓝色的龙舌兰被推到面前,白坼抬了下头,看到一个清隽的脸,很长的睫毛,不常笑的眼睛,唇角只微勾,就足以颠倒众生。
确实够美。
此时,某只白猫在脑子里发出尖锐爆鸣声。
不为什么,主要是这玩意儿是男二啊!!!怎么过来和大人搭讪了!!!女主呢,他就这么放任男主和女主你侬我侬的吗?!
“两个。”白坼指了指旁边的空位,“你看不到吗?”
谢忱眯了眯眼,坐下来抿了抿那杯龙舌兰,唇边潋滟着水光,有点勾人。
但是处处都透着人设崩塌的违和感。
这艳鬼倒是有几分实力,连男二这样气运的人都能附身。
“小姐平时都是这么逗人开心的吗?”谢忱撑着下巴,好像醉了一般脸颊晕红地盯着她。
九岁:!!!为什么搭讪的是大人,但是它有一种出轨的心虚。
“你醉了。”白坼把酒杯移走,从他的肩膀往上对上舞池里脸黑得不能再黑的妖。
“送我回家好吗?”他勾着钥匙放入白坼的手心,说话离得越来越近。
似乎都能闻见那份龙舌兰的酒香混合着雪松香的气息。
啧,不出所料,某只妖先发火了,拽着谢忱从吧台的椅子上摔下来。
附近的几个人都哗然,酒保和安保很快就过来了。
玄峥抓着他领子,给他那张清隽的脸上来了几拳,顺便在碎碎念地骂:“我让你乱勾引人,没看见她有家室吗……”
旁边的人看着地下的人摇了摇头,啧啧啧,长得衣冠楚楚的,没想到是干这种勾当的。
谢大总裁清醒过来后要是知道这些人这么想他,非得吐血三升。
白坼双腿交叠,重新拿了一杯血腥玛丽喝了一口,她好像找到了轻松的办法……
保安当然不可能放任玄峥一直在这打人,眼神示意他停下:师姐夫,停停停啦,我们出去揍他……
玄峥又狠狠地往他眼睛上各揍了一拳,才起身。
“舒服了?”白坼冷冷清清地站在旁边,拿过他的手用湿巾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下一秒就被吻了上来。
亲到窒息了,才低喘着气软软地靠在她的肩上:“我讨厌他离你那么近,身上全都是他的味道,臭死了!”
“他没碰到我。”白坼扶着他的腰,微凉的指尖触碰腰间滚烫的皮肤,“生气了?”
她刻意哄人地话在耳边,温润的气息刺激得他耳边一颤。
“我就是生气了!!!”他气她明明有那么多方法,非要选这一种,气她让别人靠近她。
他就是那么自私丑恶,他想要她只属于他一个人,眼里只有他。
“没有下次。”白坼将他耳边地碎发别到耳后,露出那枚张扬的十字架,那敞开的衣领延伸而下,精致的锁骨上还透着一片红,上面纹着一个字:坼。
白坼低头吻了吻,问:“什么时候纹的。”
玄峥被她弄得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趴在白坼的怀里,低声说:“昨天。”
白家弟子偷偷瞄了一眼,哦吼,不能打扰,那自己处理吧,师姐给了符纸的。
不过师姐修的不是剑吗?怎么这符纸如此高强,比起公孙家毫不逊色。
不管了,他家师姐全能。
谢忱身上的艳鬼被扯出来关好后,谢忱懵了,他的记忆是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