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眼睛微微红着，有些忐忑地看着冯依曼，这是他仅有的机会了。
他痛恨自己没有能力。
在那一次之后，他就明白，他没有能力！
冯依曼有些惊讶，她没想到冯昇勋会有这样的想法。
她认真地看着他。
见冯昇勋的眼神十分坚定，脸色镇定。
她盯着他的眼睛问他，“为什么？”
冯昇勋没有第一时间回复她，他痛苦的闭上眼睛，拳头紧握。
冯依曼没有催他。
过了十几分钟后，他终于睁开了眼睛，眼里已平静，他深吸了一口气，对冯依曼说：“你知道圣华吗？”
冯依曼瞳孔微缩，她扯起一抹笑容，“我当然知道了，圣华不是爸妈办的吗？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冯昇勋试图从她脸上看出异样，但他对冯依曼的接触实在太少了，他不清楚她正常的表情是怎么样的，也不清楚她不正常的表情是怎么样的。
他只能孤注一掷。
他必须毁了冯家。
必须。
只有这样，才不会有更多的人失去自己。
只有这样，他才能减少心中的愧疚。
“姐姐，你也讨厌冯家对不对，请你回答我。”
“为什么这样说？”
又是一句问句。
她还是没有回答他。
冯昇勋已经有些动摇，他害怕他赌错了，也害怕她转身就告诉冯父冯母今天他所说过的话。
“姐姐，你是讨厌冯家的吧？对吗？”
冯昇勋眼眶湿润，他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你很少回来，回来也只不过为了应付那该死的聚餐。你也很少主动和他们说话，连回话也很惜字！”他的声音逐渐高昂起来，“所以，你也是讨厌冯家的，对吗！”
他抬起手想握住冯依曼的手，但手在半空中顿了顿，最终还是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