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碍于冯父冯母,才不方便出面。
他在想,到底该怎么才能和冯依曼通心意,直接说又怕她觉得有诈,也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当初那几件事儿是自己在暗中帮她的。
可当时他又怕被冯家那两人发现,帮得很隐蔽,就怕冯依曼不知道。
“姐姐,你会帮我吗?”冯昇勋看向窗外。
脑海里勾勒出他房间抽屉里那条黑色项链的模样,他等不了了。
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冯秉铖在冯昇勋的主治医生这边,细致的询问冯昇勋的状况。
当医生还在感叹这是一位难得的好父亲的时候,冯秉铖问了一个问题。
“医生,如果我现在让我儿子行房事,那他留下种子的概率大吗?或者说,现在可以让我儿子存精吗?”
医生愣了愣,此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又思考了片刻,然后回复冯秉铖:
“冯先生,您提出的事情,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是现在患者的身体还很虚弱,一般来说,存活率不会太高。所以,希望您在想想,或者等患者情况稳定后再来想这个事情。”
冯秉铖仔细琢磨了医生的话。
“好的,医生,我明白了。”
说话间,冯秉铖往医生身上放了个东西,不等医生反应过来,他快步走开。
只见他走到冯昇勋病房外面,隔着玻璃望着坐在睡觉的冯昇勋,眼眸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