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不标致，像是上帝最完美的造物，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想拥有，想收藏……
要不等有空和白羽商量一下，如果自己实在治不好他，那等他去了，这具身体给自己保管……
姜凡并不知道面容温润在他心中是绝世大好人的神医正想着如果治不好他，等他死了就给他收尸，然后再做成标｜本永久留念。
姜凡泡在药水里，热气蒸腾地脸色通红，樊祈年还在旁边给他进行泡药浴姿势指导。
姜凡扎着马步，憋着一口气，嘟囔道，“泡药浴不是只需要坐着不动光泡一泡身体就可以了吗？哪来的那么多姿势？”
樊祈年看了他一眼，淡淡问道，“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姜凡又扒着水池边缘，呈在水里劈叉的姿势，他仰着头努力不让水灌进口鼻喝自己的洗澡水，咬咬牙，“你是。”
“所以说……你得听我的。”樊祈年轻轻勾了勾唇角，对少年的姿势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