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心里越着急他越没有感觉要完的意思。
那女子反而被他折磨得骂道:"他妈的,你一百块钱比人家大张吗?怎么搞得没完没了的?!"
程南眼着着又过去了几十分钟,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尴尬地说:"要不,算了吧!"
"算了吧?那老娘白白陪你玩一个多小时?不行,你快点,要不你停下也得给我钱了。″那女子不甘心地说。
"算了,给钱就给钱吧,你先出去,我洗个澡先。″
程南已经没有心情继续下去了,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心情突然非常的糟糕。
他突然感到非常对不起不顾一切、不提彩礼就嫁给他的小芳。
平日里小芳不知道是听谁说了做这种事太多对肝脏不好,所以经常拒绝和他干这种事,总是他烦躁得睡不着,东求西求她,才让他来一次。
但他也不出去干过这种事,生儿子两个多月都过来了,怎么这次守不住呢?唉,大概是平时没有直接受到诱惑吧,看来,自己还真是个受不住诱惑的人。
程南暗忖着。
那两个女人走后,程南问阿杞:
"阿杞,你是不是经常搞这个?″
"也不是经常,十天半个月会出来一次,我也就这点爱好了,你看起来好像是第一在外面做这勾当。"阿杞坦然地说。
"是的,以前真的没干过,你都不怕感染性病和艾滋病?″程南又疑惑地问道,刚才他使劲用香皂洗了又洗,总担心会感染上脏病。
"怕什么,去诊所打两针抗生素就好了。″
阿杞不以为然地说。
程南无语了。
这次回去后,才过一个礼拜左右,程南就发现自己那家伙有点骚痒,他到卫生亮灯起来仔细一看,发现有很多红疹,心想可能坏事了,应该是光荣地感染了某种疾病了。
正当他心想明天去医院看看,千万别感染了小芳,谁知道,晚上立刻被小芳质问:
"你是不是去外面干了那种坏事?"
"什么坏事?没干过什么坏事呀,一天在采石场干活,能干什么坏事。“
程南装傻地敷衍道。
"你继续装,今天我去小星那里看过了,她说百分之百是你干了坏事回来,你才去南宁一个晚上回来没多久就害我这样!你自己会没事,信不信我给你剪掉?"
小芳生气地说。
"是呀,我那几天去南宁回来,怪不得我这几天身有点痒,可能是被子不干净吧。"
程南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
"程南,你有必要在我面前装吗?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小芳生气地说,"药在这里,吃的擦的都有,以后再干这种事,要不我剪掉你那害人的东西,我跟你说。"
"唉,以后不会了,糊里糊涂地那个了。″
程南也知道再装也没有意思了。
就这样,夫妻俩一起互相擦药一个多礼拜才好。
这次之后,小芳倒不像之前那么拒绝程南了,程南也由此过上一段相对幸福的日子。
也就那两天,程南发现阿杞老婆额头上鼓起一个包,知道那是阿杞打了。
程南问阿杞怎么回事?
阿杞诡异一笑说:
"妈的,这次回来中标了,我那天发现后,就问女人婆这阵子是不是老去阿猛家跟他女人玩,因为他知道她那阵老去他家,果然她说说是呀,我就说阿猛有不干净的病,你还敢去坐他的板凳,回来传染给我,所以我就拿她来打,把她额头撞墙上,这样她才不会怀疑病是我带回来。″
我艹,这家伙看起来表面憨厚老实,想不到他也有不少心机!
程南听了摇了摇头,笑着向石场上面走去了,老秦养的那条遍体鳞伤的斗狗跟着他跑上石场。
这是一条奇葩的狗,石场上解炮时,只要炮声一响,它就往石场上面冲,几十声炮响过后,它总是被乱石砸对几次……
但这只奇葩的狗每次放炮还是不怕死地冲上去,冲那些会动的石头乱咬,他可能恨极这些打到他身上的石头。
昨晚上放了大炮,场地上有近两百立方石,几个工人正在那里装石头去打石渣。
"每次放炮过后,要先排险才干活呀,这样很危险,那些浮石随时会往下滑的,先停下,排险先。″
程南说着,拿一条钢扦爬上去,绑好安全绳后开始把留在坡上的石头撬下来。
谁知道那石头一滚下去,那条狗就扑了上来,咬住程南手持钢扦的手……
大家手忙脚乱地把那条狗撵走,但程南的手已经被狗咬伤,虽然只是破了点皮,但也不能干活了,得下去冲洗一下伤口,打狂犬疫苗。
当程南冲洗了伤口,打了预防针回来,那条狗已经被老秦打死,几个人正在那里用火烧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