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乱用用小便处？你去偷看女生尿尿吗？"
程南恍然大悟地问。
"妈的，你想到哪里去？你们昨天看到那位美女，那是我老婆嘛，她是我同班同学，还在学校时她就怀了我大儿子，这不是乱用小便处是什么，才高二下学期就挺个大肚子去上课，后面我们两人都被劝退了。"
建弟有点洋洋得意地说。
"我艹，你太猛了，哈哈……″
"哈哈……"
程南三人想象着一个女人挺着大肚子去上课，也忍不住大笑……
"老表，我们学校英语老师韦建成也是你们村，应该跟你是家里兄弟吧？"
"是呀！是族兄，哈哈……他和我也一样，乱用小便处，噢，他老婆好像是你们那届的，你认识吗？″
"妈的，怎么不认识，他老婆小玉在一年级跟我同一个班，二年级分文理科才不同一个班，他就是二年级就被你这堂兄搞大肚子，看来你是向你堂哥学习的。″
程南调侃道。
"韦建成也是我们刚上高中那年就大学毕业，分配到我们学校教英语，当时我英语除了二十六个字母，其他都是跟我互不相识，中考那17分全靠蒙出来的。
所以上英语课我总睡觉。
有一次礼拜天我们去他宿舍打牌，煮面条吃时因为没有柴刀劈柴，他让我去食堂偷一把菜刀给他，这样就可以不用去上他英语课了，后面我竟然真去偷了菜刀来给他劈柴，他跟覃梦是二中道德最败坏的两个老师，覃梦竟借同学的新自行车去卖，然后赔一辆烂自行车给同学，我们学校学生奇葩多，老师奇葩也多。″
程南说着不由得想起学校许多事。
几个人说说笑笑转了转了两次车才到目的地，这地方是离开平市赤坎镇十几里远的一个村子旁。
去到那里放下东西，没多久就得吃午饭，吃完饭放下碗，就加入工作，昨天到的那些人早上已经开始干活。
因为人数不够，他们干活很狼狈，
这砖厂出窑人数一两天少也两个人没事，但入窑少了人，入窑的新砖数量不足，就被火赶上，火苗都烧到面前来，热得你都想赖哭。
他们这组里有一个人干活大慢，捡砖装车、拉车、砌砖入窑样样不行，搞得整个队伍跟他一起受了累。
后面程南和他搭档砌砖，一堵砖墙，他砌三分之一，程南砌三分之二，才勉强和火来的速度持平，但程南手脚就不得停下来过了。
这样干了一个月，程南只有一天拉肚子请假不上工，工头自己顶上，月底结算时，他扣除了伙食费和押金150元外，他就剩下9块六角钱。
伙食除了买1块钱一斤的肥肉炼油后的油渣炒白菜，就是1块五钱一斤的鲢鱼煮白豆腐，伙食费最多一百元左右，但建弟夫妻算出来是每人每天伙食费六块多。
当晚很热闹，大家都在讨论明天还干不干活，大部分人都想捡东西走了。
此时程南心里暗忖，他们三个人手上的钱只有当初来时剩下十九快五角，加上有一个晚上他们三个去帮老板卸一车水泥得了二十一元玩金，共四十元伍角，被他收在架床的竹子裂口里，就加上今晚发的他们两人满勤得二十几元，程南九块六，总共不到一百元。
三个人从开平回到茂名火车站的车费都要一百伍了，这边转车也要十几二十，火车要到贵港一个人十几元也要五十块，从贵港回到通挽，一个人也要几元，吃喝还没算，没有两百五十左右回不去。
妈的，这伙人明知道他们三个人散了没钱回去，却只顾他们自己，所以不同个村子果然不是一条心。
于是程南就说:
"大家别太激动，现在都老历九月了，这时回去什么事也干不成了，第一个月大家都是生手，我们的工钱计砖块的，所以第一个月难免低一点，加上扣了一百五的押金，我们现在不干相当于白丢了，我看不如干到年底先吧。到时候一个人得几百回去过年也好过回去在榕树下打牌好呀，力气今天用了明天还有，也亏不了什么，大家说是不？″
大家听了程南的话，都点头称是，建弟也给他竖了个拇指。
这时程南对建弟夫妻算他六块多钱一天已经知道为什么不得钱，伙食费克扣，一个月入窑砖块的数量也只是他自己和老板知道，这简直是拿他们当冤大头。
于是程南笑着对建弟说:"老表，现在晚上天气冷了，我们晚上没有被窝，我们之个人共一床蚊帐当被窝盖，好凄凉，这几天晚上我们都拿席子到窑里面去睡了，这样暖和一点，但这样容易缺氧你也知道了，终究不是办法呀，你给我们一个人预支50元去买被窝和一些用品你看行不？我们都一个月没刷过牙了。″
"行行，没有问题。″建弟高兴极了，一个人给了他们预支50元钱。
"唉！"程南拿到钱后，故意叹了一口气说:"今晚还得去窑里睡一个晚上，明天晚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