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龙秀弄好出来之时恰好被闻声起夜的两名侍女撞见。
敖烈便传音龙秀,故意将公主进了偏殿之事告诉二人。
二女恐失察之责心中害怕,便信了龙秀编造的谎言。
所以才有亲眼目睹敖爽深夜钻入公孙暴富房间之事的人证出现。
安排稳妥以后,敖烈再带众人进行所谓的“捉奸”。
公孙暴富当时虽然认定与敖烈有关,但此时听敖烈亲口说来,仍大感惊讶。
一个父亲将亲生女儿主动送到别人怀中,这得什么样的强劲动力啊。
得亏敖爽对公孙暴富甚是满意,否则当时醒过来就得噶了他。
显然敖烈懂女儿的心思并且看好公孙暴富才会出此下策。
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招,是个损招。
可包含龙神一片真心实意,公孙暴富当即叩谢,直呼父王恩情无以为报。
敖烈将他扶起,深重道:“以后好生待她便是对本王最好的报答。”
公孙暴富再次表态,一定做到。
敖烈欣慰颔首,眼前的女婿值得他信赖。
“海上不比龙宫,上岛以后行事多加小心谨慎,想回来随时便回。”
公孙暴富试探道:“您老人家不奇怪我为何不在龙宫居住偏偏去那海岛么?”
他想知道这位粗中带细极有心思老丈人的真实想法,以便引出某一个话题。
龙神绝不仅只是跟他说这些。
“唉~”
敖烈叹了口气,说道:“本王治内不严,叫贤婿此番一波三折,心中难免对他们有怨气,本王若是你,未免相处尴尬亦会如此。”
还别说,龙神这话说到公孙暴富心里去了。
确实,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相处起来属实很尴尬。
龙神能思他之所想,光辉印象又高大了许多。
公孙暴富只想赞美一句:好老丈人。
“诸位兄长姐姐那也是为了小公主人生大事着想,有些想法是正常的。我这人从不记仇,这些不愉快的事情算不得什么。”
忽然,话头一转,“不过儿臣肚子里知之甚多,唯恐诸位家人惶恐儿臣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为免猜忌,儿臣以为还是离开龙宫为好。”
公孙暴富抱拳道:“家和万事兴,或许是我多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实乃肺腑之言。”
敖烈转过身去,半晌沉吟不语。
看不见他的表情,公孙暴富就这样静静等候。
等了好几分钟的时间,敖烈依旧沉默。
不说话冷场不行呀。
公孙暴富等不及了,叩拜道:“儿臣之言惹恼父王,请父王恕罪。”
以此试探龙神老丈人的底。
“本王问你,你怎知南海碧波草?怎知本王修炼之时的不适症状?”
敖烈像是做了巨大艰难的抉择,出口询问。
公孙暴富心知那日在大殿上提及的南海碧波草泡茶之事令敖烈起疑,瞧他半天不说话,想必内心已经猜到什么,但又不敢相信罢了。
刚刚问的这句话便是下定了决心。
“公孙暴富不敢隐瞒龙神。”
他故意将称呼改回去,不以女婿的身份,给敖烈第三方的角度来回话。
“自从我梦见神龙传功之后,心里如同亲眼所见一般知道很多龙族之事。”
“那南海碧波草的事情我也知道,而且知道这东西乃南海独有的一种药草,性温甘有活血舒肝功效,本来是极好的一件事,但若泡于热水之中,会破坏分子结构,释放一种慢性毒素,侵害肾脏。这叫做物极必反。”
“我知道龙神最近常饮服碧波草泡的茶,且已经初现中毒症状。”
既然敖烈怀疑,那就没必要再藏着掖着。
虽然听不懂什么叫做分子结构,但听他说的头头是道,不像作假,敖烈内心深处以极大的爆炸轰然崩塌。
自那日公孙暴富悄声告诉他别再喝碧波草茶,他就非常震惊。
因为碧波草极其罕有,龙宫本无此物,还是人邻居蚌人族进贡来的。
且长得类似海草又像陆地草本植物,极为惹人喜爱,龙妃素爱鲜花,见其叶子旺盛,犹如青绿色波涛层层叠叠,故起名南海碧波草。
将其栽种于内宫花园。
后来巫医偶然间得见,便惊讶表示
随口一说的名字,就连几个子女都不记得了,公孙暴富初来乍到,竟然说出碧波草的名字,还清楚敖烈在喝用其泡的茶水,亦明敖烈修炼之时的状况。
当时他除了震惊,就是暗动心思的斟酌一番。
起初以为巧合,公孙暴富无非想借此挣得驸马身份,故弄玄虚而已。
毕竟碧波草泡茶是龙妃的主意,事关龙妃,那可是敖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