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这位将来的帝王,上京所有的官员都备了一车又一车的名贵贺礼向侯府而去。
不久,先上阳侯继室夫人喜得贵女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上京。
这一日,侯府正门就没有关的时候,一车又一车的贺礼不断驶入侯府。
而这一盛况自然也被宫内得知。
“咳咳,你说阿屹是不是太过重视了?咳咳。”
养心殿内,帝王虚弱的躺在龙榻上不断咳着,刘大伴恭敬地接过带血的黄色巾帕,“太子只有一个亲妹子,且先侯爷也才逝没多久,重视些自然也正常。”
“正常?呵,”帝王轻嗤一声,摇了摇头“一个男子若对一个襁褓中的孩子格外疼宠,不外乎只有一个缘由,那就是子凭母贵。”
最后四个字,帝王咬的极重,有些意味不明。刘大伴满是褶皱的眼皮敛了敛,小心扶起了他。
“大伴,这个继室不能留了。”
帝王的声音极轻,仿佛只是在说今日天色有多好,完全不像似乎在夺取一个人的性命。
他眸色暗了瞬,随即轻声应了声。
而不久这个消息便被待在侯府内的裴君屹得知了。
他摸了摸襁褓中孩子的小脸,看了眼跪在下首的隋程,嗓音森冷,“今夜让他加大药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