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
“啊……”李乐兮倒吸一口气,望向来人,连忙行礼,“见过华阳公主,乐兮不是有意冒犯冲撞。”
“我当是谁了,原来是那个目中无人的李家六小姐,你撞疼了我就想这样不了了之道个歉就完了吗?”
“那华阳公主要怎样?”
“跪下给我道歉我就原谅你,不然我可要追究你的失礼。”傲慢的昂起头,显然不可一世。
李乐兮眉头微拧,对方摆明故意为难,但也不敢发作。
“乐兮再次给公主赔不是,请公主大人大量原谅乐兮。”再次躯身道歉。
“哼……”嗤鼻,并没有让对方起身的意思。
李乐兮只能半躯着身,瞧了对方一眼,额头已经一层薄汗,显然支撑不了多久。
“啊,小姐。”见她身子摇晃,丫环大惊失色,连忙扶住。
“谁许你扶她的,放开,我倒要看是她嘴硬还是身子硬能支撑多久。”拓跋华阳脸一横,轻蔑。
旁边的丫环会意上前一把就推开了对方的丫头,差点跌倒,可见力气之大,李乐兮更也差点跌倒。
“华阳公主,你可别太过分了。”
“呵,过分?本公主就是过分了,你能奈我何?就算你爹见到本公主都要行礼,毕恭毕敬的,你算什么东西,让你跪下道歉那是本公主看的起你,抬举你了。”
见对方面色难看,华阳公主显然得意,摆明不达目的不罢休。
但李乐兮毕竟只是娇弱之躯,身体一个不稳,就踉跄倒地,对方正暗笑一声,唇角一丝狠然,正预备借机教训。
若不是南穆宁及时阻止,那一记重重的巴掌恐怕就要落到某人脸上了。
被人坏了好事,拓跋华阳顿时气怒的侧目,狠瞪着来人。
“我当是谁了,原来是穆宁公子,早听说你们已经两情相悦互生好感,今日一见果然如是,还没成亲了,就这般护妻,南穆宁你倒是个痴情种啊。”没好气的声音满是讽刺。
“见过华阳公主,刚才穆宁大胆了,公主见谅。”
“哼。这男女有别授受不轻,你公然替她出头与本公主作对,你们难道已经互托终生,暗通款曲行了苟且行为了。”污蔑,口出是非。
李乐兮难堪,脸一红,毕竟是女儿家的清誉,顿时委屈脸色酡红。
南穆宁目光一暗,“公主,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污蔑臣不要紧,臣是男子无所谓,但六小姐可是未出阁的清白姑娘,你这样毁她清誉,若传出去她的颜面何存。”
“做得出格之事,还怕人说吗?”
“我与六小姐清清白白,来往也是正大光明,并无任何私下逾矩往来,还请公主自重。”
“你的意思是我胡说八道冤枉你们,居心不良咯。”发难。
“穆宁不敢。穆宁只知道人在做天在看,若公主肆意诬蔑,恐怕叫人听去看了笑话,认为公主骄纵跋扈,欺人太甚,对公主的名声可不好。”口气平静,却字字珠玑,让人无法反驳。
“你……你敢隐讳我。”
“公主想多了,臣不敢也不会。六小姐无意撞到您已经诚心诚意道了两次歉,已是真诚,公主又何必不依不饶,不如大事化小显现您的宽容大度岂不是更好。”
“如果本公主不了……”
“如果公主执意为难,那整个皇宫都会闹的沸沸扬扬,到时候传到皇上耳朵里,恐怕公主也不好交差吧。”
拓跋华阳瞪着一眼,“算你狠,南穆宁你给本公主记着,下次你可没那么好运。”勃然大怒,甩袖而去,还不忘狠瞪李乐兮一眼,才咬牙切齿的离去。
待人离开,南穆宁才转身看向旁边的李乐兮,“六小姐有没有事?”
摇头,“没事,多谢穆宁公子帮我解围,不然不知要被为难到什么程度了。”
“华阳公主虽然骄纵但也不是无事挑非之人,你与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呵,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小时候随父亲进宫,不小心打碎了她准备送给南平王的泥偶,至此就结下了过节,以后但凡遇到我她总会不依不饶。”
“南平王,裕隆亲王的二公子,算是华阳公主的表兄。”
“嗯,南平王母亲是皇上亲妹,裕隆亲王与我父亲关系较好,所以我与南平王也是有过几面之缘的。”
“原来如此。六小姐身子可有异样?”见对方摇头,“我还要去御书房,就不闲聊了,告辞。”
见人走远,李乐兮目光有些不舍,浅咬着下唇。
丫环见状,“这穆宁公子温文尔雅,说话又知进退,长的还眉清目秀,见义勇为不畏强权,敢言敢论,与六小姐真是绝配。”
“不许乱说话。”
“那小姐是不动心咯?”
见对方娇嗔一眼,丫环顿时一笑,让人一丝难为情,但李乐兮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