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想要使尽全力将她推开。
可是药效发作的来势汹汹,让他很快失去了理智,鼻间只剩下从宁笑笑身上传来的女子馨香。
此时身前偏生又被一具凉丝丝的身子覆盖住,唇瓣上也落上了一抹柔软。
这让被下了药的他不自觉变被动为主动,带着身前的少女往窗边矮榻的位置去。
矮榻矮桌上置放酒杯在碰撞下被拂落在地,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声响。
只可惜酒杯摔碎的声音已经不足以唤醒何子平的理智,他像是被人拉进了泥沼之内一般,越陷越深。
窗外一轮月色渐渐被浓密的云雾遮挡住,外面也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雨声和风势的声音交杂在一处,将屋内的声音完全遮掩住。
雨水下到后半夜便停下了,何子平也终于在此时解好药效清醒过来。
看着正靠在他怀里睡的一脸香甜,眼角还带着一些靡红的少女,他轻声叹了一口气,用大手帮她整理起额间因为起了汗液变得湿黏的青丝,眸色复杂。
他万万没有想到,宁笑笑为了一直留在他身边,竟然选择了这般激进的法子。
不过这样也好,将她交到旁的男子手里,他的确也无法放心。
既然命运如此,让她做出这个选择,他当然也得勇敢一些。
少年大手找寻到宁笑笑肉乎乎的小手,指尖插进她指缝内,同她十指相扣。
这一扣,便似乎会是永远一般。
翌日巳时,雨过天晴,天色正好。
骆雨上马车回往青州之前,发现何子平和宁笑笑之间看起来似乎关系更为亲近了一些。
不但如此,她再去看宁笑笑,总感觉她身上多了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就好像,是娇花得到了雨水滋润一般。
一联想到这个可能性,骆雨又去细看宁笑笑用丝巾裹的严实的脖颈处,果不其然,被她窥见了几点红痕。
“......”
好家伙,何子平倒是行动挺快。
不过想了下,这次回到青州后,盛京那边因为她帮着秦厌治理瘟疫有功的赏赐估摸着快要下来了,他也是时候回医草堂一趟给他师父治病了,这宁笑笑的去处如何,也的确该好好想想。
现今看来,何子平是打算娶了她,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毕竟以宁笑笑貌美又心思单纯的性子,真的和旁的男子在一起,不一定有和何子平在一起好。
秦厌察觉到骆雨的视线一直落在宁笑笑他们那边,等上了马车之后,问起她是在看什么。
“就是感觉何医师和笑笑之间的关系好上不少,有点欣慰。”回完秦厌的提问,骆雨想起回去之后要带他上骆府新宅见父母的事情,又问起他,可有做好准备了。
就比如说见面礼和要用的身份之类的。
秦厌轻笑着将马车车窗的帘子用木夹夹好,语气轻快道:“这是自然,既是见岳父岳母要用的礼品,我自是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身份的话,就用利恒老师的养子身份,你看如何?”
利恒作为曾经的大周第一武师,名气如何,自是不言而喻。
名气一大,有关他为人的事迹也不免被传到各处。
反正据骆雨之前偶然间听到的,都是一些正面形象。
秦厌若要以利恒养子的身份,估摸着她家里人接受的可能性应当会挺高。
巳时初,骆府新宅门口。
骆父骆母今日刚好都无事休息在家,才从寺庙上完早香回来,就发现有好几辆低调奢华的马车停在他们府门前。
马车上还装着满满登登的箱子,甚至还有一些被抬下来,用布盖好,一看就是瓷器的东西。
“这.......莫不是风儿从商坊运回来的?”骆母下了马车,在身侧嬷嬷的搀扶下靠近了些,看清大致情况了,还以为是骆风将采购到的东西暂且运回了家中。
但唇色有些苍白的骆父见状却摇了摇头,轻咳了一会儿后,接起骆母的话:“不对,商坊的东西都有打上商坊的印记,且这些马车连商坊的旗帜也未插,应该不是。”
夫妻二人呢喃间,一早就接到消息的骆风也郁郁着神色回来了。
这段时间,詹颜一直都对他不冷不淡的,让他很是挫败。
不过好在,今日骆雨告诉他,她找到想要真的定亲人选一事,缓了缓他低沉的心情。
老远就听见自家爹娘议论的话后,因为记着之前答应骆雨所说,让二老先跟着他进府。
“这些东西到底是为何送到咱家门口,等小雨回来了,儿子再如实告诉你们。”
一听这事和骆雨有关,骆父心下总有股不好的预感。
本来是想套套骆风的话,但他口风严实,根本不上当,没法,只能暂且压下好奇心,先回府去喝药。
近来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