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它,主要这整个云隐寺,她来之前就没听说过除却松连之外,还有谁会卜命的。
但昨日松连给她卜命的时候,不是说了,不需要提供八字什么的吗?
不解归不解,这些纸张还是要继续去捡的。
骆雨想着这些纸张于松连而言都是较为隐私的东西,便没想着仔细去看每个纸张上写着的内容。
可饶是这般,她也还是会不小心扫到一些纸张上记载的内容。
捡了差不多有七张之后,她再去捡第八张的时候。
余光竟然瞥见了“秦厌”二字。
?
???
“这.......”讶异着神色正准备捡起那张纸仔细看看,就听一阵带着些发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骆施主!!”
骆雨闻声扭头,对上眉头紧锁的松连,见他视线正落在她手里的纸张上,下意识解释道:“我是见到这些纸张飘出来了,这才想着帮你捡........”
“不必了,骆施主快些放下那些东西吧!”
松连似乎对她手里拿着的那些东西极为在意,说着便快步到了她身前,从她手里拿过那些泛黄的纸张。
昨日和松连接触的时候,松连明明看起来还是个好相与的性子。
这会儿突然变成这么一副态度冷硬的模样,着实让骆雨有些发懵。
等松连继续捡起地上的那些纸张了,她才想起来,她方才好似在纸张上看到秦厌的名讳。
本是想问问眼前的男人,能不能给她看一下这纸张。
可瞧见他那副极为紧张的神色后,她到了口边的话又重新咽回肚子内。
心想,可能只是撞了名字而已吧。
秦厌一个游戏角色,怎么可能在现实中存在。
摇了摇脑袋甩掉这个荒谬的想法,骆雨还是未能忍住好奇,出声问起他:“松连方丈,这些,都是你之前卜命过的香客资料吗?”
她在现世的时候,有听说过一些和算命有关的骗术。
说是算命之前,人家就已经将要算命人的资料整理好,到时候只需要对着记着的资料挨个说。
是专门用来骗钱用的。
只不过她觉得,松连不太像这类人。
不论从长相还是周身气度来看,都不太像。
且她这副身子之前病歪歪的,都不怎么出门,若不是她自报家门,极少有人知晓骆家还有她这么一个病弱的三小姐。
更别说和骆家相隔这么远的云隐寺了。
再者,那些纸张她瞧了,清一色都泛着些黄,一看就知晓上了年头。
种种几点下来,松连是神棍的可能性不太大。
或许是因为纸张全都回到他自己手里,松连原先有些冷硬的软化了些,这会儿回起骆雨话来,听着不再那么让人不舒服了。
“不是,是贫僧当年还未来云隐寺之前就有的东西。
是贫僧从师父那里带回来的。
骆施主方才若是不小心看到些什么,还烦请勿要言出去,最好是能忘掉。
这些纸张平日里都被贫僧好好压在书册下,哪知今日会突然遇见这等意外。”
一听是松连从他师父那边带来的东西,骆雨了然过后点了点头。
“自是可以,反正我本来也没仔细去看,也就瞧见了一些名字而已。”
本来还想问问他,他这么一个得道高僧师从何处,就见松连单手立掌在脸前,对着她点了一下头,往禅房内去往。
根本不给她提问的机会。
没法,她只能压下心里起的疑惑,继续抬步往方才她想去的竹林走。
禅房内。
松连将坏掉的窗子合上,用放在窗台上的盆栽抵住之后,这才抿唇点亮书桌上盛放着的烛台,清点起手里方才从外面捡回来的旧纸张。
在看到写有秦厌名讳的纸张时,松连握着纸张的力度加重了些,唇瓣微抿,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往事。
少倾片刻后,等外头负责洒扫的僧人叫他,说朝露水已经收集完毕了,他这才放下手里的纸张。
重新整理好乱掉的旧物之后,用书册压好,扭头出了禅房。
......
巳时四刻,盛京码头。
叶时将要存放的行李存放进船只内后,带着叶旭脱离庞大的海宁县叶家队伍,打算单独寻个食坊坐着,去用个午膳。
实在是海宁县叶家的人规矩和话太多,和他们在一起吃,不自在不说,指不定还会出现一堆问题。
叶旭嘴巴馋,好不容易回盛京了,却一直没吃到他心心念念的桂花酥。
来了盛京只顾着忙祭祖的事情,如今终于有了机会,自是乐意的紧。
“时哥哥,咱们买完桂花酥之后,要不要给嫂嫂也带点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