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绵软的触感不算太明显,但也绝对不会让人忽视掉。
尤其是,这会儿骆雨透过屏幕去看,能够清晰瞧见从少年口中伸出的小舌头。
“这这.......”
这又是在做什么?!
骆雨慌张之下,因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左手手掌兀地蜷缩起来后,食指和拇指精准抓住了秦厌的舌头。
“唔......?”秦厌还未帮她清理干净手心,便直接被她抓住了舌头,吃疼了一瞬后,溢起一些水汽的眸子抬起去看她。
视线似是在询问,她这是在作甚?
骆雨也没想到她会不小心抓到秦厌舌头,见她似乎将他扯痛了,忙将左手松开,有些不知所措。
少年口中露出来的舌头明显红了好些,一看就知晓是她刚才用力过大的原因。
遂只能摸了摸他头顶处,以示歉意。
正好,今日剩余的游戏时间,此时也仅仅剩下半分钟不到。
给了骆雨一个逃离现场的机会。
照常拉了他右手小指后,逃似地下了游戏,生怕再晚一些,会被秦厌问些什么。
之前骆雨就有告诉他,今日之内虽还会继续来看他,但她停留的时间不会太长。
所以对于这会儿她会突然离开的事情,他也不觉得太过奇怪。
只是看着还未被他喝完的那个所谓的气泡水,他又想起方才被他舌尖卷入口中的青草香气。
少年一双丹凤眸微眯,瞧起来像是一头进食未能得到满足的豹子一般,口中喃喃道:“快了。
倘若我的猜测属实的话,我很快便能在看得见你右手的情况下,再对你做这事了。”
骆雨不知道秦厌的打算,如今从游戏里退出来后,左手的掌心都知道该怎么放了。
她视线垂落在还带着些湿意的掌心处,越看一张面越红。
“他怎么能.......怎么能......”
嘴里呢喃了半天,骆雨到底还是因为太过羞耻,没好意思说出来那句他怎么能舔她手心的话。
之前她附身在大眼猫身上的时候,帮他舔舐他的伤口,他在此基础上再去给他自己的伤口舔舐,倒是还没什么。
但如今情况不一样,他这次舔的,可是她的掌心处!
虽然能猜到,他是为了帮她清理左手掌心上沾到的气泡水。
可她莫名觉得,秦厌就是故意的。
因为帮她处理左手的话,他完全可以想个正常的法子,就比如说用帕子擦之类的。
但他却偏偏......
“呀,小姐,您这脸怎得突然这么红?
可是身子哪里感到不舒服了?”
芦苇刚刚收拾好要带走的行李,便瞧见骆雨呆坐在木凳上,红着面的模样,还以为她是身子不爽利了。
骆雨见芦苇过来了,拍了拍她自己还有些发烫的小脸蛋后摇头掰扯道:“可能是因为这屋内的炭火烧的太盛了些,热的。”
“噢,原来是这样。
那咱们这便去和时公子他们会合吧,奴婢方才收到府内下人带来的口信,说马车已经在外头备着了,就等咱们出发。”
......
翌日卯时初,青州主县码头。
秦厌下了船只时,外头的天色还有些雾蒙蒙的,晨曦还未出现。
刚一出码头区域,外头就有不少揽客的车夫在叫卖。
他不知晓骆雨是否真的在此处,如果在此处的话,又会是在哪儿。
便想着先寻一个可以落脚的客栈住着,再打探打探有关她的消息。
“今日估计能拉着不少客,晚上缘灯节一举办,客栈那边也要大赚一笔。
可惜了嘞,咱没那个本钱去买铺子做客栈。”
“嗨,做客栈也不一定有咱们马车拉客挣钱,好歹咱们蹲在码头这边,每日几乎都有客人能拉。
客栈那边,可就不一定了。”
交谈的两个车夫说的似乎是青州的地方话,秦厌听的不是很清楚。
但大抵也听懂,有一个叫什么缘灯节的节日在今晚要开始举办。
遂心下起了些心思,到了那两个交谈的马车车夫在的位置,寻了其中一个,先上了马车。
待马车跑出一段路了,他才掏出一两银子,用以置买消息。
一两银子,放在马车车夫这里,要拉上少说十天半个月,还得包括几趟长途的马车,才能赚到。
这会儿直接收了这么大一笔钱,让车夫再去看秦厌时,简直像是在看什么财神爷。
“财神......不,公子,您这是打算找小的打听什么?”
车夫摸不准秦厌到底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便说起了蹩脚的官话。
这下秦厌倒是听懂了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