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A大富商卡隆心心念念祈祷着不管是阿妹家内还是牛不落,千万不要有谁冲动时,航班也正式起飞,攀升向云层之上,快速进入稳定飞行期。
这是一架从港岛直达伦敦机场的航班,没有中转站,所以航程也只有14个小时。
普通客舱内,正垂头嘀咕什么的赛斯·纽曼,就见到了一个空姐托着一个托盘走来,“先生,您的82年拉菲~”
不提这个还好,一见到自己从行李箱里拿出来的拉菲,赛斯·纽曼脸色都有些发黑。
他还是接下了酒杯,另一杯,是被他的司机兼助手卡伦接下了,原本卡伦是坐在更后方的座位,老板被打还被赶着和港大女讲师换座后,卡伦就也换了座位,和老板坐在了一起。
抓着酒杯晃了晃酒水,赛斯·纽曼低声道,“给我查一下那个家伙是什么人,该死,他知道我是谁,知道我身价上亿,竟然还敢这么羞辱我,大庭广众之下打我?”
“这口气,我咽不下,也不可能咽下!”
卡伦点头应是,然后委婉的开口,“boss,现在在飞机上,不方便打电话做事,再说,也不能发送他的照片……只能等落地后,安排人去查。”
正规的历史上,要一直到1993年,阿妹家联邦航空管理局,简称FAA,才明确颁布禁制在飞机上使用移动电话的指令,在这之前,航班内使用大哥大的事,不算罕见。
然后到2013年,FAA感觉现代客机已经不容易被手机信号干扰,解禁了各种便携式电子设备的使用权,一些航空公司更会在客机上安装WIFI服务,让乘客不止可以玩手机,还能上网冲浪。
现在1987年,用大哥大没事,尴尬的是,大哥大的信号很差,你走在街头还能时不时看到有人举着大哥大喂喂喂满地找信号呢,在飞机上?
因为航班速度太快,可能你的大哥大刚连上某个基站,飞机已经一闪而过,飞出那个基站范围了。
赛斯·纽曼微侧身轻瞥了赵博士方向一眼,低声道,“你先去联系安排,多找几个人在机场等着,我不会那么简单放过他!”
卡伦点头,大哥大信号很差,不容易联系,但多试试……还是有机会搞定的。
不就是提前联系一拨人在伦敦机场等着么,他可是清楚这位boss有多没节操的。
卡伦也很好奇,那个华人明知道老板身份还敢这么横?对方又有什么底气??
疑惑中卡伦跑去做事,赛斯·纽曼却品着82年的拉菲,越喝越没有滋味,王德发克,若这还在港岛,没有起飞就好了,他老子众多老部下,一定会给赵学延一个深刻教训的。
………………
伦敦某庄园,赵学延乘坐的班机是下午五点多起飞,此刻的伦敦才上午9点多。
超级土豪博兹达尔伯爵一脸懵逼的看着前来的不速之客,直到一杯红茶喝光了,博兹达尔试探道,“查特文阁下,我收藏的红茶味道还可以么?”
不速之客拉夫·查特文,是大型传媒集团掌门,莱斯利·查特文的父亲,整个查特文家族,除了在牛不落掌握一个跨国传媒集团之外,官方也有好几位议员,称得上家大业大。
当年莱斯利·查特文和伊丽莎·唐恩一起前往港岛,中转一下就要飞去岛国主持业务的,中转过程,都是李二少跑去当两人的接风小弟。
然后,莱斯利·查特文被HIV了!
直到今天莱斯利大少还是HIV中,在伦敦庄园内休养生息各种养生,他的生活充满了积极向上的乐观拼搏劲头。
HIV事件里,从头到尾查来查去,似乎都和赵博士毫无关系,可……就算没关系,身为莱斯利的父亲,任何和那件事有牵连的人,都是拉夫仇视的目标啊。
他宝贝儿子莱斯利是怎么被HIV的?让赵学延在赤柱放几个人,赵学延不放,莱斯利就通过惩教署调令,安排囚犯转监狱,路上撒出去一波超级精锐打算劫囚车。
然后失败了,被鬼见愁双枪打死打伤了几乎全部人马,最后的观察手是被一架失控的直升机撞死了。
得知消息失败,莱斯利暴怒暴躁的走出客房见了人就打,暴打了某个HIV患者,才被对方报复式注射病血。
要不是赵学延不配合,不放人,怎么会有后续的各种事?那件事拉夫一直记着呢,无非是以前的赵博士本尊一直在东亚、东南亚活动,他的手伸不过去……早就做事了。
而现在,不提莱斯利·查特文的HIV,就说赵学延掌控着返老还童者格兰特·布莱克,还能联系长生不老者阿黛琳·鲍曼。
就这件事,足以让拉夫在没有任何恩怨情况下,对赵博士出手抢人了!
伴随博兹达尔伯爵的话,拉夫·查特文放下茶杯,点了一根雪茄大笑道,“博兹达尔,我们的计划成功了,用二战时汉斯猫留在非洲地下基地的240吨黄金,终于引出了那位港岛赵学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