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美娟和苏成国这才发现她来了，两人脸上都有些不自在。
很快，苏成国就转身往楼上走，路过她身边顿下问，“上次跟你说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已经全过了，决定权在他自己手上。”霍青栀垂着眉眼，不看苏成国也知道他目光和面色的不悦。
苏成国语气明显不好了，“我要的不是决定权在他手上，我要的是你让他答应!”
霍青栀沉默，她没见过苏成国这么咄咄逼人，这五年来赵美娟因为苏明阳的事情，对她百般苛刻，也不曾见苏成国对她态度不好。
如今，竟是因为刘谦程的事情这样，她抿着嘴唇，沉默。
“苏成国，你还不承认吗？！”赵美娟站起来，走到苏成国身边扯苏成国的衣服，“就是你背后操控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成国恼了，甩开赵美娟，“我说不是我就不是我！我苏成国从来不屑于用这种手段，而且我再告诉你一次，天底下只有一个明阳！”
说完他拂袖而去。
由上楼的角度转换成离开。
赵美娟被他拂倒在沙发上，使劲捶了两下沙发，气得哭起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霍青栀扭头问下人。
下人小声叙述，“听说是为了一个设计师，夫人给那个设计师介绍了客户，被先生给搅了，夫人找先生对峙，先生不承认，两人就吵起来了……”
前几天刘谦程确实说过，赵美娟给他介绍了客户。
苏成国把客户给搅了？霍青栀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可能。
她印象中的苏成国不是这样的人。
赵美娟的哭声把她从愣神中拉扯回来，她抽了两张纸，走到沙发旁递过去，“妈，您先不要哭了，事情也不见得是您想的那样。”
“不是他，还能有谁这么针对刘谦程？”赵美娟起身，接过纸巾擦了擦，“我不明白，我只是觉得……他长得太像明阳了，想帮帮他，有什么不对的？”
“爸也给刘谦程介绍了客户。”霍青栀说，“他没道理这么针对刘谦程。”
“他也给刘谦程介绍客户了？”赵美娟怔住，“什么时候的事情？”
霍青栀算算日子，“肯定比您介绍的早，只不过是在外地，刘谦程的母亲是蓼城的，他想把母亲接回蓼城，不想离开，所以没有接暗格单。”
赵美娟看了她一眼，“你怎么对刘谦程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跟他是多少年的同学了。”霍青栀言简意赅的解释。
但她的解释，换不来赵美娟的理解，反而很质疑，“霍青栀，我可告诉你，不管怎么样我们可以把对明阳的感情寄托在别人身上，但你不行，你代表的是我们苏家的脸面，你……”
不待她说完，霍青栀就打断了，“我知道，我跟他真的只是朋友关系。”
赵美娟沉默了几秒，又轻叹一声看向落地窗外，“我这辈子，造了什么孽，遭受这样的事情……”
不知道她信不信这事儿不是苏成国干的，霍青栀见她情绪稳定，就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她给刘谦程发微信问了下这事儿，刘谦程言简意赅地回了句，【这单绝对是有人在背后搞我。】
不是因为谈不拢，就是有人在搞鬼。
霍青栀开车不方便聊天，到了家门口没等下来，就拨通了刘谦程的电话。
电话接通，她直接问，“你得罪什么人了吗？”
她解开安全带下车，输入密码后进去，看到玄关处男人随意丢在那里的鞋，下意识地往屋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