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被孙娆娆利用了，佳文觉得丢人，硬着头皮说，“不是，是我自己要做的。”
“如果你把她供出来，那她就是主谋，你只是从犯。”霍青栀劝说，“而且事情没多大，不至于坐牢，顶多就是赔偿。”
佳文咬着牙说，“事情就是我做的，我赔得起。”
犯了错赔得起，至少她还能在外界落一个敢作敢当的名声。
但如果把孙娆娆供出来，她就是被人家利用的棋子，颜面尽失。
霍青栀跟她不是很熟，但经这一事一下子就看透了她的品性。
冲动，好面子。
“那你好自为之吧。”说完霍青栀就转身出来了。
但她还是把希望寄托在周警官身上，“她不是主谋，主谋是孙娆娆，我希望你们能深入调查一下。”
闻言，周警官立刻说，“我们会彻查到底，到时候有新进展再通知霍小姐。”
“好，谢谢。”霍青栀应声，往外走的时候，冷不丁在另外一个房间，看到了林靳严的身影。
她顿了下，转身又问，“周警官，他们在做什么？”
“昨天晚上酒吧闹事的事儿，他们是来替受害者解决问题的。”
周警官言简意赅。
霍青栀禁不住蹙眉，所谓的受害者……是舒执聿？
舒执聿的身份摆在这里，真打了人也不会有问题。
但她听到审讯室里几个男的乱嚷嚷。
“他是行凶者！”
“我们跟他都不认识，我们又没招他惹他！”
“网上的新闻都是假的，我们没碰他女人！”
周警官进去嚷了一嗓子，那些人都安静下来了。
林靳严朝门外看了一眼，看到霍青栀，立刻出来，“青栀，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来解决舍予被泼油漆的事情。”霍青栀往审讯室看了一眼，“这些人……怎么回事儿到底？”
“嗨，肯定是想逃脱罪名呗。”林靳严不以为意，“他们之中伤得最重的在ICU躺着呢，那个应该是得罪聿哥最狠的，这几个人留下来背黑锅，心不甘情不愿的，逮着什么说什么。”
还有进了ICU的？霍青栀很意外，很难想象舒执聿是生了多大的气，才把人打成这样。
“对了，你看聿哥了吗？”林靳严又说，“你这么快就来警局了，是还没来得及去吧？”
霍青栀悻悻一笑，“都看完了，病房里就他自己，说了两句话就出来了。”
林靳严挠了挠头，“我到了以后，刚收到你说十分钟到的信息，聿哥就让我来这儿帮他处理这事儿，朱温苓毕竟是个女的，昨晚熬夜照顾他现在回家了，我还心思你去了能留下来多照顾他会儿呢。”
“他挺好的，应该不需要照顾。”霍青栀只是笑笑，没说别的。
“哪儿好啊，那右手被玻璃贯穿了，筷子都拿不了，也不知道中午朱温苓去不去医院，不去的话我还得去医院帮衬着点儿……”
手被贯穿了？霍青栀没看到，她甚至不记得进入病房的时候，舒执聿的手摆在哪里，她只觉得那股迎面而来的尴尬，快把她给吞没了。
伤得这么严重吗？
“行了，你忙完先回去，我去处理一下。”林靳严示意她先走。
霍青栀应声，转身往外走，刚出了警局大门，就看到了朱温苓和吴云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