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去哪儿？”他问。
霍青栀心底最后的一丝火苗扑灭，她说，“靠边停车就行，我自己打车回去。”
舒执聿漠然地眸看了她几秒，吩咐肖烨，“停车。”
商务车在路边停下，她在车上下来，车门还没关好就听见车内的男人冷声吩咐，“开车。”
她侧目，长发被风微微吹起，半晌才转身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好巧不巧，这儿是上次跟着舒执聿、朱温苓来吃情侣餐的商场。
她伫立在喷泉池旁边，仰头看着楼上，目光复杂。
“霍小姐，你怎么在这儿呢？”看到她，周暖暖很意外。
“路过。”霍青栀回过神，见她羽绒服里面套着工作服，估计是刚下班。
现在已经下午两点钟，她去苏家那会儿，刚好饭点。
周暖暖笑起来给人一种很暖的感觉，“这里挺冷的，您要愣神也得到商场里面去啊。”
冷吗？霍青栀感觉不到。
上次让刘谦程调查周暖暖母亲之后，她虽嘴上说着在周暖暖这儿下手，但没有合适的机会。
这会儿，反倒是阴差阳错了，她说，“你这是下班了？”
“对，霍小姐，你有心事啊？”周暖暖打量着她，“是不是……因为店里被砸了的事情？”
霍青栀特别惊讶，“你都知道这事儿？”
周暖暖有些不好意思，“今天中午来了几位客人，听说的。”
所以，舍予工作室被砸，被喷油漆写的那些字，真的是人尽皆知了。
“你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们一起吃个饭吧。”霍青栀往四周看了看，有几家环境不错的餐厅。
没得到周暖暖的回应，她又看了周暖暖一眼，才发现周暖暖有些局促。
毕竟跟她不熟。
霍青栀解释了句，“我想知道，那些人都说了我什么？现在这件事情，到底有多少人知道。”
“我已经吃过午饭了，如果你没吃的话我陪你去吃，如果吃了……我们去那边的饮品店坐坐就行。”
这一片周暖暖比较熟，她随手一指，霍青栀才看到那边有个饮品店。
霍青栀不饿，便跟周暖暖去点了两杯果汁，在店里坐下了。
“今天上午来的两位客人，也是商圈的贵太太，她们都是在自家门口看到的照片，在店里当面聊的时候，还在微信聊，据说是她们认识的人都有这些照片……”
周暖暖一五一十地把舍予被砸，照片散播得到处都是的事儿跟霍青栀说了。
“霍小姐，我觉得这件事情你走法律程序比较好，女孩子的名声很重要，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末了，周暖暖还安慰，鼓励了霍青栀一番。
霍青栀不禁莞尔，“这件事情迟早会真相大白的，有些心思阴暗的人解释再多也不管用，我不会放在心上。”
“那就好。”周暖暖抿了一口果汁，一笑唇角两颗小酒窝。
霍青栀觉得她很好接触，直接问了句，“周小姐，你母亲现在在哪里高就？”
周暖暖答，“国外，具体是哪里我也不清楚。”
“那，你母亲什么时候回国，如果她回来的话，你能不能帮我约她，我想跟她见一面。”
似乎是霍青栀这话太直接，周暖暖直接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