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靖方……”羽公主身边的宫人开始念名单。
侍卫们开始闯入驸马候选的队伍里往外带人。
被念到名字的人瞳孔骤缩,下意识后退道:“不,不是我,我没有孩子啊!”
“我真的没有弄出庶子来,求求公主明鉴啊!”被抓出队伍的驸马候选在侍卫手中挣扎喊冤道。
有人把椅子搬出来,羽公主坐下,看着对方冷哼嘲讽道:“这跟孩子有什么关系,重点是你身体已经不干净了,你该不会以为自己只要没孩子,就能继续参选驸马。”
顿时还在挣扎的男人身体一僵,道:“不,我没有……”
“没有,这么说是本宫的情报弄错,冤枉你了?”
“丽春院这个名字你应该还记得吧?这几年你私底下没少去那里风.流快.活,如此居然还有脸参选驸马,这次,本宫不仅要治你的罪,还有包庇你的家人,也跑不了。”羽公主冷道。
听到丽春院的.名字,男人再也狡辩不了,痛哭流涕的求饶道:“求公主饶命,这件事是小人一人所为,和小人的家人无关啊。”
“他们知情不报,替你欺瞒皇家,就是最大的罪。”说着羽公主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自己儿子出去干什么,他家人心里真的没数吗?只是心怀侥幸而已,觉得只要不弄出孩子这样实打实的证据,旁人就没办法验出男人的清白。
像对方这类出去快活,流连花楼还是比较显眼的,更隐蔽一点的,就在他自己家里不出去,甚至还把自己弄出来的婚前庶子放在兄弟名下养的。
越这样,他们的欺瞒行径就越可恨。
“打。”牧云阳眼神示意侍卫们,侍卫们直接把许靖方踹扒下,困住他的四肢,给其嘴里随手塞一口烂布,就狠狠开打。
只是几下,对方就皮开肉绽,背后的血湮湿身上的衣服,身体从一开始的挣扎到后面的无力。
这一幕对驸马候选们的冲击力太大,不少人都脸色煞白。
“应祥威。”名单还在继续,又有人挣扎着接受杖责。
终于,轮到了李志鹏,“李志鹏。”
李志鹏脸色煞白的看了自己女儿一眼,五十杖责下来,不手下留情,不死也残,只愿对方看在自己主动站出来的份上,能轻上一些。
见到李志鹏也趴下开打,刘文升和柳承卓两人面色煞白的扭过头去,“你说他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
尽管他们之间有些许龃龉,此刻看到李志鹏奄奄一息的样子心里却不好受。
只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李志鹏是少数弄出孩子的驸马候选,更落皇家面子。
而那些被抱出来的孩子也不全是驸马候选的,只是他们的数量,刚好和不是处.男的驸马候选数量对上。
所以李志鹏的五十杖责非但没有减轻,反而越重。
等到打完,李志鹏已经有气进,没气出,正当刘文升和柳承卓迟疑,要不要去搀李志鹏一把,有太医赶过来。
柳承卓不禁松了一口气,“看来羽公主并不打算要他们的命,毕竟也是,那么多人下去,哪怕羽公主是公主,也轻易得罪不了……”
不同于那些还没立起来的孩子,那些被杖责的驸马候选可都已经长成,其中不乏背景深厚,在家得宠的。
哦,对了,他们已经不是驸马候选了,从对方做下那些事的那刻起,他们就已经没了竞选驸马的资格。
正当那些人还残留着意识,感觉到太医过来,以为这件事就算这么过去之际,羽公主再次道:“趁着他们还没死,赶紧把他们送进宫去。”
送什么?送进宫里?
这下不管是挨打的还是没挨打的,全都愣了,氛围再次冷凝起来。
羽公主见状不由冷笑,“怎么,你们不会以为区区五十大板就能抵消他们身上的罪责吧,五十大板只不过是开胃小菜而已,既然守不住自己,那以后也不用守了——来人,把他们送进宫,着经验老道的太监给他们净.身!”
听到‘净.身’两个字,挨了五十大板的男人们再也撑不住,直接两眼一翻,彻底晕过去。
就是那些没出格行为的男人们也下意识并了并腿,看着羽公主比刚才更加害怕和畏惧。
“啪。”王凌生的折扇掉到地上,王凌生微愣后捡起,再起身面上已经恢复如常。
按照他们之前的约定,应该是把这些人杀了给剩下的驸马候选们杀鸡儆猴,却不曾想,羽公主临时改变了主意,没让他们死,而是把他们送进宫净.身,这简直比直接杀了他们还要狠。
“是那个莫寻舟的主意吗?”王凌生突然听到谢怀然小声道。
“应该是吧,不愧是男人,知道男人的最痛点在哪。”王凌生唇角勾道。
“活该!”和大部分不敢看那些人惨状的驸马候选不同,牧荣贵对那些血肉模糊的场面没有一丝不适,更是对着他们直接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