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是不归我管,但我可以谈呀。当初大家围银行的时候,我和魏卜鲍都在现场做了保证,现在他被抓了,那么我再重新担保银行不会封厂。”王自达做过保证后,又补充道,“当然了,我能用以做保的一是局长一职,二是这个公司的临时负责人,假如我做不到,立马辞掉所有这些职务。”
同样的话从王局长嘴里说出来,人们觉得可信度大增,也就没了什么说的。
“大家回吧,时间这么晚了,明天还都有工作呢。”王自达微笑着,向职工们挥了挥手。
“对了,合作的事不会黄吧?”忽然又有职工提出了疑问。
王自达心中“咯噔”了一下,不过他还是非常肯定地说:“不会黄,我可一直盯着呢,这个之前已经担保过了。大家也不要听风就是雨,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要先找公司领导、先找我,如果我们实在处置不了,你们再想别的辙,好不好?”
“好,我们信你。”
“王局长说话算数。”
职工们不再迟疑,叨叨咕咕地转身离去了。
看着熙熙攘攘远去的人群,窦、柯、姚三人不由得暗自感慨:
老王越来越有资本喽!
老王还是那个老王,老王已不是那个老王了。
人家一顶官帽打遍天下呀。
王自达却没心情感慨,而只是长长嘘了口气,心中暗道:这关是暂且过了,后面的关更难呀。
劝解职工们,恭送罗区长,作别众同僚,磋商多问题,将近凌晨四点钟,王自达才消停下来,才得以躺下休息。
新环境,新位置,新担子,新考验,王自达躺在这个陌生的屋子里,思潮翻滚,浮想联翩,天光渐亮时才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