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时机进到西屋里,但屋里两人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也不便于一齐调开,于是有了新的主张。
大柱码好箱子,蒙上苫布,打开院门,骑着三轮出了院子。他不知道是,戴帽男子已经盯上他了。
“嗡”,三轮车正要驶出巷子时,忽的一个人影闪现。
“嘎吱”,大柱及时踩住三轮,车子离着前面人影仅剩寸余了。
可黑影仍然“哎呀”一声躺倒在地。
没撞上吧?尽管大柱不免狐疑,可还是立即跳下三轮车,哈下腰去,询问道:“没,没事吧?”
“哎哟,哎哟,怎么没事?”地上男子一边**,一边手脚乱摇。
大柱又哈低了身子,焦急地说:“你哪疼?要不去医……”
“去你娘的头。”地上男子忽的双手攀上大柱脖项,一下子就把对方拽倒了,并故意向着远处滚去。
大柱都懵了,根本没想到会这样,而且衣襟还蒙住了脸,看又看不着,动也没法动。
就在这个节骨眼,巷中门洞中闪出一人,正是戴帽男子。戴帽男子快步到了三轮车近前,三两下便掀去车上苫布,随即在怀中掏出一个小瓶来。
“等着吃人命官司吧。”戴帽男子小声叨咕着,迅速去掉瓶盖,就要抖动手中小瓶。
“王八蛋,终于下黑手了。”一个极细微声音响在耳边,戴帽男子只觉背部一麻,便失去了知觉。
“放开我,放开我。”大柱不停挣扎着,经过好几分钟搏斗,终于挣脱了那人,那人也快步跑开了。
“他娘的,总是个疯子。”大柱嘟嘟囔囔着,拍了拍身上尘土,走进了巷子。
“啊!”大柱先是一楞,随即快步跑向三轮车。
此时三轮车已经躺倒在地,车上豆腐也都掉落在泥土中。
“唉,全都白了。”大柱心疼地收拾着现场,却不知自己和亲人们刚刚躲过了天大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