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麻烦您帮着打听一下‘绿叶度假区’的事,看看什么时候可以申报。”沈娇笑容满面,语气十分尊敬。
“哦,这事呀。正好我昨刚从域外回来,一会儿给你详细问问。”
“太谢谢了,厉姐。”
结束与对方通话,沈娇惬意地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嘘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沈娇又打了另一个电话:“向您打听一件事,罗程这次培训……”
为了避免兴师动众,罗程专门选了大家午休时间,只与高行东、焦军生做过道别,然后便离开了油松镇。
越野车驶出院子,穿过街巷,拐上主路,镇府大院已不可见,油松镇也渐行渐远,罗程心里忽的空落落的。
这次虽然仅提到外出培训,并不涉及职务变动,但罗程知道这就意味着离开了,以后再回来就是客人身份了。
虽到油松镇仅一年半时间,但罗程对这里很有感情。这里有自己挥洒的汗水,有自己不懈的奋斗,有可爱的同事,还迎…
一切的一切都将成为过去,但有些事却没有完,很可能会影响之后的工作生活,还需要自己面对与妥善处置。
在这五百多个日日夜中,做了许多工作,结识了许多同事、朋友,但也得罪了一些人,遭遇了不少事情。
在刚开始推行节涵水方案时,阿朗西木耳基地便遭到破坏,虽有境外势力参与,但应该就是王铂龙指使。虽然王铂龙始终不承认,不过人证、物证已经锁定了这个人,王铂龙当时就是为了破坏整个工作,以达到造纸厂不需污改的目的。
抗蝗时二狗子又到场搞破坏,也绝对是王铂龙指使,光晓阳和苗松都了,即使王铂龙不承认也改变不了事实。
后来查证度假村用水时,又遭遇了翻斗、越野追逐、夹击,所幸自己毫发无伤。只是到目前为止,尽管警方也用了很大力气,可却始终没找到真正凶手,而且也基本排除了王铂龙、沈娇的嫌疑。新新市遭截杀也是这种情况,一直就没锁定嫌疑人,甚至至今没找到蛛丝马迹。
其实令罗程比较担心的,就是这种敌暗己明情形,可以防不胜防,至于王铂龙、沈娇反而要好对付的多。
“叮呤呤”,
铃声响起,打断了罗程的思绪。
电话一通,里面传出男声:“我了解了一下,这次的培训班是……”
听着对方讲,罗程的眉头皱了起来,心中那份喜悦瞬时消失不见。
“叮咚”,
一条短信适时弹出:这就走了呀?
找你打招呼了,可一上午都没见你呀。
罗程笑着回了信息,但心头却带着一丝酸楚。
下午两点半,沈娇接到一个电话,喜悦之情再次爆燃。
“老年团,不就是等死团吗,罗程竟然参加的是这种培训,你这……罐里养王八越活越抽抽,虱子上脸离死不远了呀,哈哈哈……”
沈娇喜不自禁,立即就要电话催问庆祝准备情况,另一部手机却响了。
看到来电号码,沈娇急匆匆进到里屋才接通:“喂。”
“万俟赢出现了。”对方直接道。
“在哪?罗程的人把他放了?”
“在南域。他根本没被什么人抓。之所以那阶段联系不上,主要是他在南域一个地下掩体参加活动,号码也换成了南域的。”
“什么?”沈娇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消息确切?你见他了?”
“我是没见到,但消息绝对准确。”
“哦,先这样吧。”
沈娇放下手机,不免感慨:“罗程呀罗程,你子还真校不管是碰巧还是真掌握了那家伙行踪,总的来够厉害呀。”
感叹之余,沈娇不禁担心:既然这事有出入,那件事该不会也……
“叮呤呤”,手机又响了,是常用那部在响。
沈娇立即来到外屋,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厉姐,您好!”
“娇,不好意思。当初怪我没在域内,是让别人帮着问的,那事有些出入,还请勿怪。”对面女人上来就道歉。
沈娇顿时预感不秒,但还是不失礼貌地:“厉姐,您太客气了,我感谢还来不及,怎能怪您呢。”
对方又道:“刚刚我见了旅游署的人,问起了那个评选,对方目前没有这样的安排。所谓的‘绿叶度假区’只是某论坛开会时提过,当下根本不具备操作性,旅游署从来也没讨论过推行事宜。但就是这么一个虚无的提法,却被别有用心的人拿来炒作,还请不要盲目跟风。”
“好的,我知道了。”
忍着满腔怒火,沈娇结束通话,随即怒吼着掷出了手机:“罗程,我把你姥姥的……”
“啪”,
“哗啦”,
崭新的手机就这么解体了。
“笃笃”,
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