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温月刚走到蓝启仁身边,听蓝启仁说让她给温晧取个字,而蓝启仁面前摆放的,正式他和蓝曦臣蓝忘机兄弟俩一同共同取得一些字,叫温月过来拿个主意,云梦起名废,温月那把九弦琴看起来那么邪性,却取名端阳,还有那被称之为‘万鹰之神’的海东青,竟然被唤小小,哪里小了?!哪里小了?!
以前不知道,所以对于她给小动物们取名……因为年纪小,又都宠着她,且那还只是宠物,随便怎么叫都随她,可给孩子取名怎能随意?!得‘谢谢’她不想这孩子将来像他父亲,查了那么多书才找出‘晧’这个名,可让她取字……可拉倒吧,不怕这孩子长大哭死吗?!所以,还是他们代她想一些字,到时候让她自己挑好了。
只是……蓝启仁刚给温月说了取字的事,还来不及摊开卷轴,就有蓝氏子弟前来说是金氏来人了。
蓝曦臣教会了蓝忘机怎么抱孩子,虽然很生疏,很僵硬,很不自在,可蓝湛却抱的格外用心和认真,就算温月嫌弃他抱的不怎么自然,让温晧不舒服,却也没办法说他抱的不好,因为他绝对不会摔了温晧。
看着温月打算和他们一起去,蓝曦臣停下脚步,将她和蓝湛拦下,从蓝湛袖笼中拿出一只荷包,打开,取出一条抹额,露出里面浅蓝色的抹额,“身为蓝家子弟,抹额很重要,非父母妻儿不可乱碰,不要随意给人,更不要弄丢了。”
温月垂眸,看着蓝曦臣手中的荷包,抿唇,转头看着温晧,深呼吸一口气,伸手抽出抹额,戴在额头上,冲着蓝曦臣笑了笑。
“莲儿!”蓝曦臣说不清为什么,可就是心里莫名有些慌乱,抓住温月的手腕,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语气很重,严肃又认真,“抹额,绝对不能随意给人。”
“知道了知道了,大哥真啰嗦,都快赶上……”温月一顿,又笑了起来,“都快赶上父亲了。”说着,温月笑嘻嘻的拽着蓝湛跑了,留下蓝曦臣一人心绪紊乱握紧裂冰,却不知从何说起。
“听说你和羡羡在屠戮玄武洞里,你给他唱歌了,你都没给我唱过,忘忘你可真偏心。”温月发现蓝湛对于她的靠近并不排斥,而温月本身就是个惯会得寸进尺的人,尤其是他还抱着温晧,温晧是谁啊,昭昭的儿子,不管为什么,只要他不讨厌,不排斥,温月很会自来熟,当然,她更想看看蓝二公子破功的模样。
于是,克己雅正如高岭之花一般的蓝二公子非常非常接地气的怀里抱着一个崽,胳膊上挂着一个软妹纸,一路上看到的人,下巴都掉地上忘了捡了。
蓝湛被温月缠着,等两人到了待客厅时,蓝曦臣早就到了,而金家来人也已经走了,看到温月挂在蓝湛胳膊上一副没骨头的模样,蓝启仁就觉得自己血压飙升,还不等他吼她,温月就放开了蓝湛,凑到蓝曦臣身边,踮着脚尖看他手里的帖子。
“想看就看吧,顺便看看你要不要去,去散散心也好,如果不放心晧晧,那就带上晧晧一起。”蓝曦臣点了点她的额头,将手中请帖给了她。
“不带,金家金玉其外败絮其内,我还怕晧晧去了被他们污染了咋办,将来长成了衣冠禽.兽我绝对会忍不住剁了金光善和金子勋的。”温月干脆利落的摇头拒绝,拽着蓝湛坐下,蓝湛抱孩子自己站在他身后,两条胳膊架在他的肩上,一起看请帖,一点儿都没在意他们举止太过亲密,而蓝湛也没出声说什么,蓝启仁倒是看不过眼,只是不知道想到什么,重重哼了一声走了,蓝曦臣低头笑了笑,没吭声,而温月却……
像是少了根筋,当初去碧灵湖,她毫无男女大防让魏婴背她,放灯祈愿之时自然而然的勾着聂怀桑的脖子勾肩搭背,想要好吃的,就挂在温宁背上,走哪儿跟哪儿,站在又和蓝湛如此,与其说她神经大条,不如说……蓝曦臣微微收敛脸上的笑意,看着温月站直了身体,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模样,微微抿唇,与其说她神经大条,不如说她情窦未开,在她眼里,所有的男子分为长辈、弟弟和哥哥,并没有所谓的‘异性男子’这一说,所以,她的一切举止都自然而然,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对,可忘机……
“百凤山围猎大会……猎什么?!猎人吗?!”温月将帖子丢在桌子上,一脸嘲讽,昭昭和阿旭要是敢整什么猎人,她抽不死他们!就算她体弱,可她爹身体好啊,装病不会吗?!再说了,她的身体是真弱,就算装不舒服也不会有人察觉是假的,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让爹爹揍他们了,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巧合,次数多了……
想到曾经温晁被爹爹吊起来打一顿后握着她的手,可怜兮兮哭哭啼啼的求她以后别这么折腾他们了,他们哪儿做的不对让她不高兴了,直说,他们改,别的不敢保证,但猎人,这俩死孩子绝对不敢,他们可瞒不过小小的眼睛。
“想哪儿去了,是抓的一些山精野怪。”蓝曦臣也知道因为金子勋在岐山那般对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妇孺,让金家在她心中的形象直线下降,估计都跌破地平线了,可这百凤山猎人……怎么可能呢,莲儿想多了。
温月不信金光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