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谊。”
“陵王殿下的确不凡。”梅妃亦点头:“听说殿下是个贤王。”
两人压低了声音,轻声说起魏明玺来。
几个皇子上前见礼,寿帝对他们仍旧如同对妃嫔们一样,指着另一排座位:“你们也坐下吧。”
“不知父皇急唤儿臣们过来是有何要事?”一坐下,魏明远就抢先说道:“父皇只管吩咐,儿臣们必定尽心竭力为父皇分忧!”
他素来会哄人开心,齐贵人听了这话,脸上露出笑容,连连点头。
魏明玺玩弄着手中的一方宝玉,默不作声的看着寿帝,眉头皱得极其紧。父皇的脸色实在是太苍白了些,气色比之昨天大不如,可是发病了?他有心想问,无奈人多,只得向谢安阳打探消息。谢安阳站在寿帝身后,仿佛入定了一般,低垂着眉眼,对他的示意完全看不见。反而是阿智看到了他的查问,看了一眼寿帝,又看了一眼赵王,点了点头。
魏明玺叹气,阿智会错了意,以为他是问怎么了。
不过……似乎今天的事情同赵王有关?
想到这里,魏明玺的脸色一下子不好起来,寿帝无缘无故的召集嫔妃和皇子这么齐全,断然不会是小事,莫非……
马兰朵!
一定是马兰朵沉不住气,一边将消息透露给自己邀功,一边又转头自作主张的告诉了寿帝!
魏明玺脸色铁青,一双手紧握成拳,强烈的压制着自己不要发怒。不管马兰朵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父皇恐怕都已经知道了,今天的事情已然没有转机。
罢了,等处理完了眼前的事情,再去收拾马兰朵!
她最好祈祷父皇别出事才好!
魏明玺绷着脸皮,身子僵直,异样的神色不但引得身边的兄弟频频回望,就连齐贵人等几个妃子都莫名其妙,不知陵王到底是怎么了,无缘无故的怎么就生气起来。不过,她们也都没觉得多意外,从前陵王还坐在轮椅上的时候,那莫名其妙生的气多了去,谁都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惹怒了他,这种情况,只要选择闭嘴就好。
魏明玺呼吸起伏,不过,身侧一双柔.软的手握住了他的,鼻尖传来馨香,他很快平息了下来。
在看不见的地方,他也握住了这只手。
不管怎样,容月在呢!
寿帝紧急召见,并没有召见傅容月,可傅容月还是跟着来了,为了以防万一,她隐了身跟着魏明玺,这样既不引人注目,又不妨碍了解事情的过程。
此时,傅容月也正奇怪着,安抚了魏明玺,她便打量起寿帝来,要听寿帝如何作答。
寿帝以手支额,靠在龙椅上,听了魏明远的话后,他微微一笑:“你们都是好孩子,都知道为朕分忧。朕的朝廷内外有齐王赵王,外事上则有陵王陈王,国泰民安,边防安定,朕很欣慰。今儿把你们叫来,朕知道你们都想问为什么。”寿帝说着,嘴角的笑意忽然一敛:“朕这里出了些许为难事,不知怎么办才好,想听听你们的意思。”
“父皇有何疑难?”魏明远忙问。
寿帝沉吟道:“古语有云,人有纲常,朕的为难事正是跟这有关。”
“什么意思?”魏明远不明白。
寿帝的目光一一扫过几个儿子,在赵王面上停顿了一下,立即让魏明钰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他却又漫不经心的掠了过去,回转到几个嫔妃身上:“朕的一个信赖之人,平日里也算为国为家都尽心,他膝下有几个儿子,也没少亏待了儿子们,可奈何上了年纪,身子不如从前,平日里孝顺的儿子却欺负到了他的头上来。近来,他竟得知,自己的后院竟成了儿子的欢愉所,儿子瞒着他同他院中的婢女有染。他自问是个公正的人,有心想严惩这个不孝子,却担心这儿子的舅舅不答应,到头来让自己左右为难。思来想去,只能让朕帮忙拿个主意。朕也没办法,想听听你们的意思。你们有什么好办法的,这就说给朕听听吧。”gfbmmjd6vtlsadjnamr7x+cajfrxmldlwh/zzyo8z5gisjlpbdedigjfyq9n6alntkprnlifskmt6m4khqwjra==
“是朝中哪位大臣的家务事?”魏明远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