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确保已经绑架到了这个女人!
绿芜和梅珊人还没到京城时,他就已经等在了斡罕尔城,只是打着慰问军情的情况来的,不好马上见她们,只得在大营耽搁一下。
今日管家前来回话后,报告了绿芜的行踪,以及绿芜奇怪的举动后,他就觉得有些不对。直到又有人来秘密回禀,说今日去他当年还是个皇子时买下的秘密宅院巡查时,在密道上发现了可疑的手印。
那人看手印很是新鲜,大概就是最近两天弄上去了,觉得有些蹊跷,前来征求他的意思,问是否要严加盘查斡罕尔城。
耶律洪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个陵王妃才来两天,就浑身都透着诡异,别院是否跟她也有关联?
思及此,耶律洪当即换上便装,带了两个侍卫往斡罕尔城的王府走去。
绿芜和梅珊刚刚换好衣衫,略略平整了自己的情绪,就听见院子门口传来脚步声,随即,一个高大的男人带着一个侍卫和一帮下人走了进来。
耶律洪年过三十,身材极为高大,一双眼睛如同冬月深潭,反射着冷光,他长得并不难看,面貌中等,除了眼睛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浑身的气势比起大魏的王族们来说更为强盛,看了绿芜一眼,绿芜只觉得身子在冷水里过了一遍,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同身边的梅珊紧紧握着手,两人脸上同时露出害怕的表情。
“见了大汗为何不跪!”耶律洪身后的下人见两人目光呆滞的盯着耶律洪瞧,赤蒙男尊女卑,这是极度不尊敬的行为,忍不住怒喝。
梅珊离他最近,被他吼了这么一声,只觉得耳朵轰隆作响,往后缩了缩。
下人这才露出满意的表情,见两人仍然是不跪,心中也有了底气一般,上前就想将人按倒。
“堂堂赤蒙王国,就是这样对付手无寸铁的妇孺吗?”绿芜没有挣扎,任凭侍卫将她的手反扭,只抬着头冷冰冰的盯着耶律洪:“贵国礼仪当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耶律洪听了这话,面上露出一丝不快,瞪了一眼自作主张的下人,示意他松开手。
绿芜站起身来,甩了甩被抓通的手,傲然于他对视。
在赤蒙,多少女子都不敢同耶律洪目光交汇,绿芜此举让他颇为意外,不由重新审视这个来自外族的王妃。
他还没登基之前,曾经在中原游荡过差不多十年,对中原的官话也是耳熟能详,自然能听懂绿芜的话。
他料想绿芜听不懂赤蒙语言,用字正腔圆的中原官话说:“侍卫无礼,冲撞了王妃,王妃还请不要见怪。若是王妃觉得不解气,区区贱命拿去赔给你,如何?”
绿芜哼了一声,一脸不信。
耶律洪见状,头也不抬的吩咐:“拖出去,斩了!”
跟在耶律洪身后的另一个侍卫吃了一惊:“大汗?”
耶律洪面不改色,仍旧是眼也不眨的打量着绿芜,见她也是愕然,心中多少有了谱儿,这个下马威他立定了,对付女人,甜言蜜语不如简单粗暴来得有效,这是他一贯的信条。他心底冷笑,就不信征服不了这个小女人。
那侍卫见他并未回心转意,显然刚刚说的是真话,当即二话不说上前来,不等抓人的下人回过神来,已经一把将人抓了过去,手起刀落,那人哼都没来得及,人头已经滚落到了门槛边,溅起的鲜血泼洒了一地,格外狰狞。
绿芜心中感叹耶律洪的冷酷无情,可面上却蓦然惨白起来,随即,她双眼一翻,同梅珊一起双双倒了下去。
“没用的废物!”耶律洪见只一招就将两人吓得魂不附体,心中对绿芜又多了几分鄙夷。
他吩咐道:“将人放到椅子上去,弄醒她们。”
侍卫怕惹他阴晴不定的性子发作,忙上前去将两人放在椅子上,又灌了不少冷水。
好一会儿,绿芜才嘤咛一声,慢慢睁开眼睛悠悠醒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