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的人都不经手你的钱，就算追缴到这笔钱也很难定性是诈骗，更何况这笔钱不知道经几手了，很难追查。”
方晴雨现在已经哭不出来了，心如死灰。孟想害怕方晴雨想不开，决定今晚去她家陪着她。
等他们做完笔录出来，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她把方晴雨搀扶上楼，看着她洗漱完毕才去了她家的小房间里睡觉。
他们明天肯定是上不了班了，孟想赶紧跟主任请了假，这时才发现几个小时之前明哲发来的消息：“到家了吗？”
虽然时间很晚，她还是回复了一句：“嗯，到了，刚洗漱完毕。”
孟想这晚翻来覆去睡不着，生怕方晴雨想不开，时不时走到门口贴着耳朵听里面的声音，听见方晴雨压抑的哭声，她心里难过极了。
其实明哲这晚也翻来覆去没睡着，看着孟想送的白色满天星和那一幅人像油画心里感慨万千。
他一眼就认出了油画里的自己，穿着黑色T恤窝在沙发里面专注地打游戏，面无表情，异常冷酷。
这不知道是孟想什么时候拍的，但他有预感这一幅油画可能是她亲手画的。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明哲拿出手机搜索起来：“白色满天星的花语。”
百度里跳出一行字：白色满天星花语是我爱你，胜过爱爱情，更胜过爱自己。
即使明哲早已习惯成年人的冷漠理性，还是被深深震撼了。他突然想起了十年前，在肯德基门口死死盯着自己的女孩，想起了在谢师宴上朝着自己方向哭泣的女孩，想起了那个自己再也加不上的QQ号。
他似乎忽略了很多重要的东西，多年前的点点滴滴像漫天的柳絮，在整个大脑里飘忽不定又直挠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