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简汐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说了这两个字。
……
等着慕洛琛安排妥当了调查天佑天宝的事情,叶简汐问他容子澈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次她看到如意的时候,明明如意没说什么,为什么洛琛提到他们的事情,神色会那么严峻?
慕洛琛俯首望着她茶色眸子,眸底一闪而逝的担忧:“简汐,杜房名的事情,是顾明珠做的,她帮他申请了减免罪行的名额,又帮她疏通了关系……”
“顾明珠,她怎么这么无耻?”叶简汐气愤的手重重地捶在了床上。
“人是会变得,况且顾明珠的母亲现在在庭审,她无论做出什么,都是有可能的。”慕洛琛丝毫没意外顾明珠的所作所为,身在豪门,他早懂得人心易变。
“那有什么办法,把顾明珠的所作所为检举出来吗?还有杜房名,他明明被判了十年,现在才四年不到……”叶简汐提起杜房名,心里就堵的慌。
“暂时没有办法。顾明珠做事谨慎,走的都是合法程序。杜房名的事情虽然是顾明珠牵强办成,但事情已经结束,要把杜房名再关进去,除非重新翻案。到那时,如意的事情要旧事重提,这才是最麻烦的。”
慕洛琛不怕麻烦,也不怕和顾家斗。但事情牵扯的人太多,他有顾忌。尤其是温如意,要她再面对当初的一切,太过残忍。
而且,案件重审,需要耗费的时间长,哪怕温如意能扛得住心理压力,容家也耗不起了。
他刚得到消息,纪检委那边在秘密调查容老爷子。
他知道那些罪证不是真的,但纪检委不知道,即便知道了,相信了,按照法律流程也要仔细调查一番。
纪检委调查期间,容老爷子是要停职的,没了容老爷子,子澈又辞职,容家同时失去了两座顶梁柱,顾家想要对付容家,根本是轻而易举。
这个关头,纵使他插手容、顾两家的事,也无法力挽狂澜。
暂时搁置天佑天宝的事,一是不了解王家,二则是容家的确需要帮助,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把自己手上的人分散开。
慕洛琛把自己知道的都同叶简汐说了:“简汐,顾家是有备而来,杜房名只是前奏。只怕如意和容爷爷的事情,是顾家计划一部分,他们还有后招。”
叶简汐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蹿到了头顶,冷的她只打哆嗦。
只是为了报复容子澈当初对她的不公,顾明珠就要牵连那么多人吗?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了……
浑身冰冷的坐在床上,叶简汐陷入了沉默。
慕洛琛走到她跟前,大掌轻轻地落在她的后脑勺上,“简汐,我会想办法。”
“嗯,我相信你,阿琛……”
叶简汐低低的应了声,其实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太多事情聚在一起,总让她觉得不安。
她怕,他们无法度过这一关……
……
帝都……
秋色浓重,夜风萧瑟。
充满浓重历史感的中式走廊中,蔷薇枝头悄悄的探出,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花香。
一切都静谧而安然。
但这寂静维持了没多久,走廊的尽头蓦地响起稍显凌乱的脚步声,隐隐的还有孩子的哭声。
那脚步声由远及近,渐渐的清晰了起来。
伴随着那些声音,走廊两侧古铜制的莲花吊灯散落下来的光线,逐渐将来人影影绰绰的面容照的清楚。
那人身高有一米八七左右,长着一张雌雄莫变,极为漂亮的面容,堪得上倾城倾国四个字。只是,此刻那张脸上隐隐的含着怒气,破坏了他的美感。
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四岁的孩子,孩子趴在他的肩头,两条小短腿不停的扑棱着:“大坏蛋,你放开我,我要去找妈咪,我要去要佑佑,你个大坏蛋,我不要留在这里!”
“闭嘴!再吵,我就把你丢到后院里,喂鳄鱼!”
男人忍无可忍,出声威胁,但他这句威胁,非但没让孩子闭住嘴,反而惹得他哭声更大。
“呜哇哇,妈咪,这个漂亮哥哥是变态,他要把我喂鳄鱼,妈咪,爹地,你们快来救宝宝跟佑佑,呜呜呜……妈咪,宝宝不想死,不想喂鳄鱼……”
他哭的嗓子都沙哑了,还在扯着嗓子嚎。
男人额头上的青筋暴跳,抓着他小身子的手紧了紧,强忍住了把这个爱哭鬼扔出去的冲动,大步的向前走。
穿过几条走廊,最后停在了一间有人守着的房间前面,“开门。”
包含怒气的声音响起,门应声打开。
他抱着怀里的孩子,冲到房间里,到沙发跟前,猛地把孩子扔到了沙发上。
沙发的弹力很好,使得孩子的身体往上弹了几下。
按住那具小小的身体,男人沉喝:“慕天宝,你是不是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