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呼~”
月光如银河般洒落在床上,轻柔地抚摸着每一寸床单,为其披上了一层银白色的薄纱。在这静谧的夜晚,月光似乎特别明亮,它透过窗户,穿越窗帘,无声无息地落在床上,如同天使的羽翼轻轻触碰。
在这月光的照耀下,床边的轮廓变得柔和而温暖。床头柜上的小摆件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此刻,整个房间都沉浸在月光的洗礼中,显得格外静谧和祥和。月光不仅照亮了房间,更照亮了两具洁白无暇.
然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时早已经不在这里。
南庭飞亭,一身薄丝柔软的睡袍贴在圣女安德的身上,这位最具号召力的候选人并没有非常惊世的容颜,但却拥有着无比傲人的身姿,山上清爽的夜风吹拂,使得柔软丝衣完全贴在她玉滑凹凸的身子上。
她光着脚,目光俯瞰着整座灯火阑珊的雅典卫城。多少年她都是这样,她喜欢站在这个高度去欣赏城市最繁荣的夜景,更喜欢看到人们黑压压的脑袋,疯狂、虔诚、凑热闹也好,齐声呼唤自己的名字
但今时今日,她却是没有了像是以往的那般享受,反而显得极为疲惫。
“这个结果,并非是我们预料之中。”大贤者梅若拉站在圃雕石位置,神情带着一丝阴沉。
“这是比总统还要隆重的选举,怎么可能一帆风顺呢,四位圣女名单又怎么可能如期的全是我们的人呢?”安德显得很是平静,甚至更是将梅若拉视为心腹。
只是,她又哪里知道,梅若拉从来都不是忠于她的人。
“你好像一点都不在意阿莎蕊雅和叶心夏的介入。”梅若拉说道。
“我有种预感。”安德缓缓的从飞亭中走了下来,顺着那一阶阶鸽白色的石台走了下来,她没有接着刚才的话题说,却忽然道:“我本以为我们最大的敌人是潘妮佳但事实上,或许并不是如此。而那叶心夏的背后虽说有着亚洲魔法协会的东方衍,可亚洲终究是亚洲,对我们而言影响并不是很大。”
“那你是担心阿莎蕊雅?”梅若拉又问道。
“并不是,事实上,我觉得她们都不是最大的对手。甚至,我竟然都不知道这个对手到底是谁.”安德自嘲一笑,叹息一声道。
“或许是你多虑了吧,只要我们度过了最后的这段圣女之临的时间,就不会有这份焦虑了,当年我在辅佐伊之纱的时候,她也是如此惴惴不安,总是跟我说她哥哥的事情,可最后,仍旧是她,不是吗?”大贤者梅若拉觉得安德的心态有些问题,当即安抚道。
眼下的安德还是有着很大作用的,所以,梅若拉还是一副忠心耿耿的姿态。
两人正说着话,老女侍古兰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她特意遣散掉了那些服侍在庭院的女佣们,神色慌张的走到梅若拉和安德的身边。
看到这女侍的到来那一刻,安德便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之处。而这个时候,古兰用一种自己都不愿意去相信的口吻说道:“埃森德尔..他..他被抓住了。”
阿莎蕊雅的闺房之中。
此时,扶着玻璃的阿莎蕊雅,忽然看到一个白的身影坠落而下。
“那是??”
阿莎蕊雅虽然很迷离,但还是能够确定,刚刚自己的确是看到了一道妙曼身影。
“圣女安德。”托着她的东方衍在她耳边说道。
阿莎蕊雅一直都是一个极为聪明的姑娘,即便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在帕特农,但是对于世界认知还是很清晰的。所以,东方衍只是说明了对方是谁,她顿时就明白,安德这是退场了。
次日,正在世界学府大赛举行火热阶段,忽的,圣女安德身死的消息便是传出呼声和威望最高的安德圣女,被传出重病身亡,对于很多人来讲,都是难以接受的。
重症对于帕特农神庙这种势力来讲,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不论是阴谋也好,还是什么,帕特农并没有过多讲述的意思。
也因为安德的死,东方衍倒是没有在继续帕特农待下去。他之所以没有出手去救下安德,只是因为,东方衍很清楚,这种生来就认为自己是‘神’的女人,即便是想要救也根本救不下来的。
她的尊严让她无法接受东方衍的救助
再者说,东方衍是想要帮助心夏掌控帕特农。他又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的增添什么对手?
阿莎蕊雅的优势在心夏面前几乎是全无的,所以培养一下也没有什么。可安德就不同了,她是真的有着野心的,只不过,再怎么有野心的她,只怕至死都不会明白,算计她的会是伊之纱。是一个躺在棺材之中近二十年的女人。
清早,威尼斯就奏起了古老雄浑的钟声,唤醒着这地中海之上城市人们的清梦。
钟声过后,是一支支意大利文艺风情的奏乐,清远悠扬,听着这些乐章会感觉空气都变得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