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月,他相中来鱼村跑亲戚的小花,想娶她当续妻。
小花人如其名,长的像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好看极了。
他请媒婆和她家说婚,她竟然不肯嫁,他气急之下,在上月,小花再来鱼村跑亲戚,绑架了她,拖到后山深处玷污了。
念着取了她的清白之身,再威逼她不同意嫁过来,就把她被人糟蹋的事给传出去,让她没脸在村里待下去。
谁知她骨子倔,一抹泪给他一脚,宁死不愿,他气急败坏下,拳脚交替的打她,想着打怕不就乖了。
谁知,她拼命和他挣扎躲避,一不小,他把她踹下了悬崖,摔死了。
他惊吓的跑下崖底,望着死不瞑目,眼珠子红通通的凸出来,似乎在狠毒的诅咒他的小花,惊恐失措。
又恰好被上山玩的一个混混看见,都是坏到透顶的那种人。
直接威胁大牛给他十万,不然就把事情给曝出去。
大牛不想被坐牢,咬牙答应了,两个商量好把小花抛尸到山里的大河。
河是连通大海的,河道深,水又急流,几个小时就可以顺着河水流到大海了。
他们抛尸完,混混跟大牛去取钱,然后分头离开。
晚上邻村来找小花,惊觉发现人不见了,找遍几个村都没人。
夜间大雨磅礴,小花死亡的线索早被冲洗干净,审查队的都来了好几批,愣是没发现踪影。
这案件就变成了悬案。
大牛旁观后,恐惧消散,睹见小花父母痛哭流涕,心里升起了快意。
神不知鬼不觉的,谁能猜的出他杀人了!
却不知,那个混混用手机拍下他杀人的全过程,还录下他们的对话,转头就把这些东西都记了下来,等着下次继续敲诈。
这不,毛烜宇安排的人,把要调查大牛的消息一传出去,有料的信息报上来,重重有赏,闻味而来的混混,这不把事情给曝了出来。
大牛发疯的怒瞪眼,竟被人举报,是那个混混吧!那人可是收了他的钱的,怎么可以出卖他!没良心啊!
他抖着嘴想再挣扎辩驳几下,可惜有心无力。
一个变态的杀人犯竟然对一个坏到透顶的混混抱以信任,也是够讽刺的!
小花被警员身上的金光伤到,躲到房间的角落,听到警员的话,血红的眼珠溢出血泪。
她终于等到这一天!
闻声赶来石家人把大牛生生揍的眼肿鼻青,要不是被警员和村里人拉住,他们或许会把他给打死。
被生生拉扯开的石父石母,泣不成声拍地大哭。
“她才20岁,还是个孩子啊!你这个老畜牲,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怎么下的了手啊!”
石母手拍的手心都是血迹,声声泣血,手心再痛,也不够她得知,她女儿被人奸杀,一刹那利剑在她心口搅动,灵魂都在颤抖啊,痛啊!
她也恨啊!恨不得立马杀了他!
“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还不死!”
石母倚在自己丈夫身上,魔怔机械的呢喃着这句话,眼里的光都熄灭了。
“妈妈!”小花瞬间当场泪洒满面。
她忍着被金光灼伤的痛觉,靠近石母,鬼影在金光下忽隐忽现,有要崩散的迹象。
小薄嚷出声,“这样下去,小花要魂飞魄散了。”
在门外的安衍眉心微微动了动,伸脚迈步进去房间。
“带走吧”他淡淡的说着。
警员一顿,恭顺的扛起大牛,对他们微点头,才离开。
警员一离开,安衍俯视一眼小花,无声说了一个字,‘快’
便也往外走,毛烜宇随后。
小花没有了压制之物,飞扑到父母的身前,小心的探出手,却只敢停在他们的面前,目光眷恋含着泪。
“爸爸!妈妈!”我想回家了
可她知道,她以后也无家可回了……
大牛被抓去等待审判,这荒唐的事终于落幕。
翌日新年,安衍听奶奶说,大牛被判死刑。
安衍心里炸开了花,果然是报应不爽。
“就是可怜石家夫妻俩,只有小花这个孩子,除夕团圆日得知自己女儿的死讯,想想都知道有多难受”
奶奶哎的叹息一声。
安衍听闻心里也不是很好受,他没有父母缘,还是挺羡慕别人的父母对自己的孩子这么好的。
不知道他能不能帮他们一把?
蓦地,安衍想起小簿之前说的什么因果,或许这是个突破口,他深思一会。
“小薄”
“主人,叫小薄什么事?”
“我要是想让小花和她父母见一面,你能办到吗?”安衍怀着一丝希望问道。
“可以,因果簿写上就可以,但要功德附加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