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不觉我考虑的有什么不妥之处,可是太后娘娘却连连说了好几个傻孩子,最后神情似乎有些许悲伤:“哀家总是希望珩儿像哀家多一点,这样,他便能薄情一些,身为帝王,薄情才能理智。”
“可他偏偏,像极了他阿爹,他明明那般聪明,却在这一点上怎么也教不会。”太后的视线看过来,意味不明,喃喃道,“偏要当个情种……”
我避开视线:“母后,儿臣……”
“紧张什么。”她走过来,摸了摸我已经孕显的肚子,“哀家没有要怪你的意思。”
她问:“快要七个月了吧?”
我有些紧张:“是,母后。”
她点点头:“回去吧,告诉珩儿,他要去完成统一大业便去吧,西苑的海棠开了,南萧亦不是十年前的南萧,他也该有些政绩了。只是你也给哀家带一句话给陛下——与虎谋皮,必遭反噬,望他能承受得住后果。”
这一句大概是与朝堂政事有关,我不大了解,也就不知其背后深意,只是应下了。
只是后来萧楚珩听了后,却并没有说些什么。
但这是后来的事了,此时此景,我只是高兴于太后娘娘松了口,这样一来,在萧楚珩那里,这份功劳便算是我的,到了那时,他定然也会看在这份功劳的份上,而不让我阿爹或是阿兄出征。
我高兴地伏跪高呼:“儿臣替陛下谢母后!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那日之后,听说前朝对我赞誉有加,赞我是一代贤后。
我抚着孕肚,对此嘉赏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