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晕锁在天文台,这哪里不错了?!”
“行啦,你还指望他把一个跟踪狂打晕送回Gryffindor休息室吗?”James嬉皮笑脸地拍了他后背一下,“够不错啦!发现你没回寝室的时候,我们还以为得在塔楼最高的尖尖上找到你,或者去什么空教室找一个硬邦邦的你呢!”
“——要我说大脚板说的一些话确实是没错,”Lupin有些惊讶地调侃道,“尖头叉子,你对小弗朗西斯确实是不一般——居然给他说了这么多好话!要知道,你对Snape可没这么宽容!一丁点问题你们就能纠缠好几天!”
作为那个给四人组收拾头尾的人,他对这其中表达出的区别待遇深有感触。
“我有吗?”James故作惊讶,“哎呀,你们俩合起来冤枉我!我太失望了月亮脸,我可没偏心咱们以外的人!我只是实话实说!”他又拿魔杖捅了捅Sirius,“所以呢,Sirius,你付出了一个夜晚的安宁和大概要扣的学院分和禁闭,得到了什么信息没有?”
“没有,”Sirius黑着一张脸道,这就是他心情最坏的地方,付出了代价却没有收获,就算把这算作冒险之旅,也是最差的结果,“我接近他,甚至还没看清他穿的什么衣服就被发现和打昏了。”
他想了想,甚至还记得巴沙特的那张脸……冷酷无情,看他的眼神仿若看一个白痴,挥魔杖的手毫不留情,紧接着就是他失去了意识。
这倒是他从未在巴沙特脸上见过的表情——一个他会在大多数自持姓氏的纯血巫师的脸上见到的表情,也是Sirius本人极为讨厌的一种表情,他总能在他的姻亲和血亲们身上见到。
嗤,这说明他终于卸下了那张有迷惑性的面孔么?Sirius心里冷笑一声。
“难得的失败,难得的耻辱,别担心,伙计们,扣掉的分数和紧闭我会讨回来的,”他敲了敲自己酸疼的肩膀,如此宣言道,“我记得咱们第一节是Slughorn那老东西的魔药课,巴沙特来上课了吗?”
“没有,”Lupin一边把带过来的书包给Sirius,一边说说,“这就是我们也很奇怪的地方——按理说,他应该正常上课,这样才不会引起教授们的注意,但是实际上,他早上的课请假了,你弟弟为他交了份特别优秀的论文上去,Slughorn教授便乐的不管了。”
“说不定在寝室里补觉呢。”James挪揄地道,“我看你也需要请个假,大脚板,如果不是Magall教授请你去她办公室喝茶。”
说完,他又正色了起来,凑近了去问Sirius,声音压得极低,不愿意让路过的其他学生听见。
“咱们一下子是搞不过小弗朗西斯的,但你说得对,他似乎确实有什么秘密,他昨天的神态可不太对劲,就好像谁敢打扰他独占天文台,他就要谁真的好看。可一时之间,你是没办法从他那里挖出答案的,”James对昨晚情况也有自己的判断和想法,他此刻抛下了玩笑的态度,认真地说,“我也觉得他对咱们已经算很给面子了,但——在这种情况下,你确定还要探索他的秘密吗,Sirius?”
…………
不得不说,也许血缘之间确实有极其微妙的联系,假如Harry知道他父亲这么开玩笑,会欣慰的。
因为他现在确实是准备补觉,只要他肯闭上眼睛的话。
有求必应室营造的某个密室中,一切看上去都很和谐——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错落着许多柔软的圆形垫子和天鹅绒被子,Harry坐落在一堆散落的信件之中,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有消失,一封接着一封读着。
他坐在一个变形出来的大大的懒人沙发上,靠在Draco身上,后背紧贴着对方温热的胸膛,以一个很亲密的姿态在朋友的怀抱里读着家人朋友们写给他的信,一点一点地,开心又心酸地抚摸那些熟悉的字迹;而Draco本人呢,则一点也不介意成了一个靠背,他把脑袋搁在Harry的肩膀上,和他一起看信,表情看似十分老实,但两只手紧紧圈住了Harry的腰。
其实要Harry说,他们一开始并不是这个姿势的,他仅仅是坐在这里读Draco带过来的信,而Draco从他后面越过头和他一起看,慢慢地也坐在了懒人沙发上,而又慢慢、慢慢地,他们便这么前胸贴后背地坐在了一起,他很享受背后的温度和久别重逢的、独属于Draco的呼吸节奏和三言两语,而Draco则很享受把失散已久的Harry牢牢地抱紧,把脑袋也搁上去,和爱猫人士一样吸了起来——他缺失了多久的‘Harry要素’啊。
而等Harry读完信,回过神来发现这个姿势亲密地犹如任何一对甜蜜的恋人时,惊得差点跳起来,脸和耳朵也猛地发红,但是Draco不可能让他真的挣脱开,他法子可多了。
“别动,”Draco把脑袋埋在Harry的肩膀上,手臂抱得牢牢地,他闷闷地说,“我——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