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Magda对Erik抱有恐惧。但是Wanda不一样,Magda一向自责,假如自己看的更紧点儿,Wanda就不会被偷走了,母亲应该看好她的儿女,这是每个母亲必须做到的事情。
但是Wanda和自己的母亲见面一向是沉默的。她们就好像两位邻居家的亲戚,只是被迫坐在了一块儿,维持着最基本的礼仪,做母亲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做女儿的连一句贴心或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妈’这个称呼也多在家里叫叫,对着Magda本人,Wanda也很难亲呢的叫出口,总是只叫一声母亲。
“我能看出她觉得我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Magda对儿子回答,“她不知道该怎么和一个普通的母亲相处……对,我不是变种人,对她来说,可能Erik会是更合格的家人——”
没有的事情。Peter心里暗暗想。Wanda从不对Erik表示什么亲近,比起Erik,她更喜欢两个小弟弟小妹妹,对Charles也比对Erik和善,因为她的脾气和Erik在某些地方像极了,两个像极了的人反而不太好相处。
至于Peter,那就是另一个层面了——双胞胎是完全不一样的,谁都比不上,就好像Peter第一眼看见Wanda,就仿佛找到自己灵魂里失落的一半,而Wanda在之前也似乎总有着幻听,在世界另一头也坚信着自己有个兄弟。
Peter在Magda无言的注视下目光游移,觉得有点对不起自己的老妈,毕竟自从他放鸽子般自由了以后,他难得才回来住一住,更多时候他不是在Xavier家,就是在学校里跟一群变种人狂欢到半夜,Magda毕竟管他管的是很严厉的,又有了新的男朋友,情势好像还一片大好,他为何不给他妈,一个实际上还不老的美女和她男朋友空出二人世界呢?
但是Magda显然因此有点寂寞和难过,特别是女儿不是很亲近她的时候。
——这真不是我擅长的。Peter一脸生无可恋地想,换了条腿支撑自己的重心。他把拍出空气的肉排扔到盘子里,再随手拍起另一个,另一边Magda把锅子重新热好,开始把肉排往锅里煎,空气里有着一股难以忽略的肉香味开始弥漫。
“别一脸世界末日来临的表情,从小到大你这个表情我看麻木了,Peter,”Magda说着把第二个肉排放进去煎,“让你记住这份食谱,做给你姐姐吃又不是什么困难事,也要不了你多长时间。”
“但是,妈,我很难不让Harry去做这件事情!”Peter狡猾地说,“因为他是最会做饭的那一个!”
“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心,上帝啊,”Magda斜着眼看着自己的儿子,“你已经过了二十了,有这么高了,却让一个才这么高的孩子去帮你做这件事?”
“他是最会做饭的那个,你听我说了吗?”Peter辩解道。
“那是两码事。”Magda说,“像你说的,被你姐姐带出去逛街买糖吃才是孩子该做的。”
但是我小时候你都不让我出门,我从来都是偷跑出去偷偷逛街偷糖吃!Peter望着天花板,脸都皱成一团。
连个花钱买一大——堆糖的机会都不给我!他在心里呐喊道。
…………
Wanda拿走血腥棒棒糖的手一顿,有点孤疑地停下了动作,随后表情放松了下来,Harry奇怪的看向她时,发现这个姐姐的脸上的表情介于抽筋和哭笑不得之间。
“Peter在心里抱怨着他想吃一大堆糖,我感觉到了。”Wanda本来只拿了几根,现在她把一大把血腥棒棒糖都扔进了装糖的小篮子里,而且顶着周围人目瞪口呆的眼神,开始一把又一把的扫荡了起来,糖羽毛笔,吹宝泡泡糖,果冻鼻涕虫,看见什么就拿什么,还言简易骇地对Harry说,“记住了,等他牙痛时别给他准备健齿药水。”
Harry:“…………”双胞胎真是太神奇了。
他转头很感兴趣地看着一排又一排的糖果。家教的问题,他对糖果没有过多的想法,没有吃个够本的欲求,但是虽然他经常跟着Draco一起邮购蜂蜜公爵的糖果,来店里逛逛还是第一次。
蜂蜜公爵这家店,有着马卡龙绿的天花板,橱柜以及窗沿,和周围金色的纹饰十分相配;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玻璃罐子被放的到处都是,每个罐子里面都装着五彩缤纷,各式各样的糖果,还有那些橱柜,每个的顶端都装饰着花边奶油,就好像柜子也是个大甜品一样,而在店门口有着流动的,被大玻璃罐子所容纳的巧克力喷泉,你可以把糖果伸进去沾一下再拿出来舔舐,又或者从自动工作的棉花糖机器那里那一个大大的,粉色的爱心形状的棉花糖圈儿,品尝一下和巧克力喷泉相邻的,挂在墙上漏斗里的新品巧克力。Harry小小的尝了一下,巧克力里面有着薄荷和柠檬酱的味道,十分美味;店里有着八音盒般的音乐作为背景,一踏进店门,你会情不自禁觉得松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