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形而没有神。
傅扬脚步一顿，“要你多说，老古板。”
话落，傅扬直接上了楼。
舒婉则去了书房，她刚把试卷拿出来准备做呢，电话便响了。
舒婉点开一看，是傅司煜。
“晚上好。”舒婉接通视频，将手机放到一旁的支架上，然而冲着傅司煜招了招手。
视频里，傅司煜依旧是一袭西装，他神色淡定，灯光在他脸上描摹出一圈温柔的弧度，“晚上好，吃过晚饭了吗？”
“不是很想吃。”可能是太忙了，忙的连食欲都不剩下多少了，“不太饿。”
“还在复习高考的题目？”傅司煜目光落在舒婉面前摆放着的真题集上，“看你做的这个试卷，应该是在收尾阶段了。”
“嗯。”舒婉点点头，“基础的内容我都看过一遍了，现在在做总的复习。”
“你到
舒婉顺着傅司煜的指示走到书架旁，果然在那里看到了一个大箱子。
舒婉将箱子搬过来，里面是一堆摆放的整整齐齐的笔记本和错题集。
“这是我高考前最后复习总结的易错题型和笔记。”傅司煜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你可以参考一下。”
舒婉顺手翻开一本，顿时就被那一手好字和逻辑清楚的解题过程折服了，“这个真的很实用。”
舒婉现在对整个高考需要的知识结构已经有了很好的掌握，她需要的是一个系统的，更深层次的复习。
傅司煜跟她的思维方式，学习能力，在某种程度上是很相似的。
所以傅司煜的这些笔记，对她来说，简直不要太好用。
至少可以为她节省一大半的复习时间。
“你用得上就行。”
“不过，我听别人说，你从小就成绩优异，一路保送，怎么还参加了高考？”
“大概是年少轻狂，想要证明一下自己？”傅司煜眼底带了一丝笑意。
“年少轻狂？”舒婉复述了一下傅司煜的话。
虽然心里清楚，每个人都是一步步成长起来的，但舒婉还是不太能想象，傅司煜年少轻狂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不能想象是吗？”
“也不是，就是，有点好奇。”
“你右手最下面的抽屉里，有我以前上学时候的照片。”
舒婉打开抽屉，果真在里面发现了许多照片。
她将照片拿起来看了看，又抬起头看看傅司煜，眼底难得流露出一丝意外。
“怎么，很意外？”傅司煜眼底带了几分笑意，
“有点。”舒婉点点头。
上学时候的傅司煜，总是穿着白色的校服，五官跟傅扬很像，但比傅扬多了几许沉稳。
他迎着阳光，站在茂盛的梧桐树下，身姿挺拔，可以满足所有人对于校园男神的想象。
照片里，傅司煜打篮球、弹钢琴、参加演讲比赛，作为学生代表上台发言
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他丰富多彩的学校生活，那时候，傅司煜给舒婉的感觉，跟前世的太子挺像的。
太子是正宫皇后嫡出，即使是兄弟当中最小的，可一出生，就注定是皇朝下一代的接班人。
他有最好的老师教导，有最尊贵的身份。
他的身上，有稳如磐石的地位带来的自然的高贵优雅，仿佛连生活都眷恋他几分，不让丝毫的风雨落在他的身上。
可如今的傅司煜，虽然五官容貌都没有什么大的变化，气质却是千差万别。
像是经历风雨冲刷的玉石，在时光的历练中，沉淀出了越发内敛的光芒，让人望而生畏。
见舒婉一直在看照片，傅司煜再度开口，“会不会觉得，这种变化不太好？”
“没有。”舒婉回答的很干脆，“挺好的，我更欣赏现在的你。”
因为金尊玉贵的小少爷很多，但经历风雨冲刷，最后形成鲜明的个人风格的人很少。
傅司煜就是那种，找不出
听到舒婉的话，傅司煜眸光微动，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顺嘴一问，“欣赏什么？”
“能力强，情商高，果断，”舒婉想了想，还是很诚实的加上一句，“长得也好看。”
是的，舒婉不避讳自己还是很看脸的。
傅司煜一直听着舒婉说话，她每说一个词，傅司煜眼底的笑意就加上一分，直到最后舒婉说长得好看，傅司煜终于有些忍不住的扬起唇角。
傅司煜平常也会笑，但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礼貌的笑意，微微扬起唇角，表现着他的绅士风度。
可此时，傅司煜的笑意直达眼底，芝兰玉树，落落流光，既有着照片里少年未尽的意气，又带着如今的他身上的内敛和坚韧。
两者混合在一起，舒婉一时都愣了一瞬。
她觉得，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