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进入了那出窍期蛮兽的洞府中,寻到了镇妖箭的下落,不过他面对镇妖箭上的禁制却犯难了,一时不知怎么解救出镇妖。
在凌天靠近镇妖箭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万载玄冰雕成的冰棺,听了破穹对玄冰的介绍,凌天心动不已,不过想到冰棺里面躺着一位女子,他惋惜地打消了将玄冰据为己有的打算。
万载玄冰雕成的棺材晶莹剔透,隔着冰层几可看清里面的情形,里面安静地躺着一位女子,也不知是死是活。
凌天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向着冰棺走去。
万载玄冰不愧是天地之间至寒之气凝聚而成的冰晶,寒气氤氲。靠的近了,凌天呼气成雾,剑眉上雾气凝聚成霜,白蒙蒙一片。寒气冻彻心扉,凌天全身都忍不住在打寒颤,他全身金光闪闪,天衍佛体金身运转才堪堪抵住这股寒意,然后他凝神看向冰棺中的女子。
那女子不过二十四五的样子,一袭白衣胜雪,她体态纤柔修长,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气质冷艳,冰肌玉骨,脸色俊俏,似带着寒霜。
此时她安静的躺着,黑发如墨,眉似远山,睫毛很长,朱唇圆润,吹弹可破,她好似只是睡着了般,恬静之极。
向下看去,凌天很快就发现了异常,在那女子的左胸处,一柄折断的战矛刺穿了她的心脏。战矛漆黑如墨,一缕缕漆黑的雾气萦绕在矛体上,锋刃散发着幽幽光泽,凛冽之极,一股绝强的杀气透过战矛而出,阴冷而诡异。
隔着很远凌天都能感受到一股阴森的气息,危险之极,由此可知这柄战矛是如何的恐怖。
令凌天震惊不已的是,那柄战矛好似是从那女子的背后刺入,在她的胸口穿出,锋锐的战矛上隐隐有些血迹,沾染的战矛微微锈迹,一看便知存在了很久的岁月。
“想必这个女子是因为这柄战矛而死的吧。”凌天喃喃自语,语气中几多感慨。
红颜薄命,无疑是这个世上最让人无奈和惋惜的事情。
“凌天,这柄战矛散发着浓郁的危险气息,怕是仙器级别的存在。”破穹的声音响起在凌天的脑海中。
凌天点了点头,颇为笃定:“嗯,是的,这柄战矛杀伐惊人,而且有浓郁的魔气萦绕,应该是魔族的兵器。”说到这里,凌天微微一顿,眼眸中闪动着疑惑的光芒,他喃喃道:“为什么那出窍期的人不将这柄战矛拔去呢,这样也太有损死者的形象了吧。”
让一柄战矛刺在遗体上,无疑是一件对死者不敬的事情,也难怪凌天会如此疑惑了。
令凌天目瞪口呆的是,冰棺中的女子睫毛微微抖动,只不过动作很小,若有若无。
“咦,破穹,你看到了么。”凌天惊呼道,他揉着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之色。
“看到什么啊。”破穹诧异非常的道。
“那个女子刚才动了,睫毛轻轻颤抖了一下啊,”凌天说着,凝视着那女子一举一动。
“被这样的战矛此种心脏,她怎么可能还存活着,凌天,你小子是不是眼花了。”破穹揶揄道,然后他想起了什么,道:“我们还是解救镇妖去吧,此地不宜久留。”
凌天盯了一会,却并沒有发现那女子再动,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起來,微微自嘲道:“看來真是我眼花了,她生机已绝,自然沒有可能再存活了。”
不过接下來情形让他差点蹦起來,那个女子的手指尖轻轻颤抖了,这一次由于凌天一直盯着那女子,所以他很清晰的看到了那女子手指的异常。
“不,破穹,她真的还活着,刚才她的手指颤抖了一下,我绝对不是眼花了。”凌天声音提高了两个度,他震惊的无以复加。
破穹犹自不信,然后一股灵魂波动震荡而出,探测向那冰棺中的女子,片刻后破穹颤抖不已,语气都有些不清了:“真,真的,她真的活着,这也太惊奇了,被仙器级别的魔器钉穿了心脏还沒死,蛮兽也以心脏为主,这怎么可能。”
蛮兽也是跟魔修很像,也是以心脏为主,相当于修士的金丹,试问心脏都碎了蛮兽还有可能活着吗。
答案是否定的,此时破穹他们却看到那女子还活着,这怎么不让他们吃惊呢。
“也不知道她是什么蛮兽,这般神奇。”凌天喃喃道,说着他左眼金光大作,精光透过万载玄冰直向那女子而去。
片刻后,凌天的神色大变,不是因为那女子的本体有多么神奇,而是,在凌天的左眼视觉下依然是那女子的形象,凌天压根就看不透那女子的本体。
破虚佛眼可以堪透虚妄,凌天连修为绝高天赋异禀的莲心都能看透,此时却看不透一个半死不活的女子,这如何不让他心惊。
凌天不信邪,然后金光更盛,再次探测,不过这次他依然看不透那女子的本体,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放弃了再次探测。
“为什么看不透呢。”凌天百思不得其解。
“凌天,不会是你修为太低,而这个女子修为太高你看不透吧。”破穹猜测道。
凌天摇了摇头,道:“这个女子最高不过出窍期,莲心当初可以一击将跟古崖修为差不多的那个老妪布下的禁止攻破,想必莲心修为最少也是出窍期,当时我尚能探测出她的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