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封层,
封层用得是好材质,又柔又滑,一般都是用来做衣料的材料,现在却拿来做封层,虽然不太好理解、但也还算合适。
他开封的时候,黑发青年似是被刺/激到了,被手掌压着分开的腿根隐隐抽搐。
或许是在池岸上以奇怪姿势坐了太久的缘故,孤爪研磨秉持着对恋人的关怀与关心,把他摆正了方向。
于是黑发青年双手支着、支在身后
,勉强稳住重心。
他垂着脸,面上隐隐浮出一层薄汗,温泉温度还是高了,蒸得他面颊泛上点洇红,唇瓣也是被潮湿水汽润得通红。
因为太热的缘故,他身上穿得褐红浴衣被自己蹭开些许,深墨色的死库水上、有微微起伏,随着呼吸波动个不停。
他呼吸得太快太满,深怕会呛住自己,孤爪研磨加快了从酒盅里攥取酒液的速度,好快点喝完去安抚几乎使不上力气的黑发青年。
不过眼看着情况似乎变得更加不可控、或者说,更加糟糕。
他甚至控制不住声音催促孤爪研磨不要再喝,他会承受不住。
话音才刚刚落地,黑发青年情不自禁向后仰头,细细喉结滚动,白瓷般的脖颈上青筋凸显,大滴大滴汗珠顺着额角、眉梢滚落。
温泉的温度高到近乎是蒸桑拿的程度,将猫又场狩直接蒸得发晕,手酸脚软,整个人就快要瘫在那儿,缓不过来。
但是孤爪研磨还是没有放过他,他要喝完最后一点来自恋人的给予,就像刚刚叼着小酒盅喝完剩下的清酒一样。
黑发青年脸侧垂着几缕黑发,蹭乱时黏在脸上的,此刻更是被唇瓣抿着含入口中。
他有些出神、舌尖探出些许,搭在唇瓣上,又殷红又鲜嫩,像条才出水的小蛇。
蒸桑拿太耗费力气、汗水不要钱般从体表溢出,却又被黏在身上的死库水吸收、更加贴在体表上贴得更紧,弄得猫又场狩完全处理不来。
而另一边的孤爪研磨在此刻却依旧在做,这次他将那支长颈瓷酒盅稍稍放开些许、转换了目标,他瞄准了贴在黑发青年身上的深黑死库水。
东西是他放进行李箱的、也自然该由他亲手收回。
穿上的时候只是看了,没能亲手帮恋人穿上,始终是个遗憾,但是现在可以通过帮忙脱下来弥补。
当然、不脱下也没关系,不脱下弄也很有趣。
他浮上水面、五官昳丽,因先前喝了不少酒,眼尾滟红、更加凌冽。
滴滴答答的水珠落下,打在池岸上湿哒哒的、碎了一地水珠。
从温泉里出来,孤爪研磨一点一点拉近距离。
慢慢伸出手,指节捏住浑身颤颤、仍旧陷在潮水里不得出的黑发青年的下颌,孤爪研磨垂下眼,慢吞吞吸住殷红柔软的小蛇。
“……好色/情啊,场狩。”
他将口中的苦涩余味一点一点渡过去,而后、缓缓将黑发青年吃得更深更多,
“真是…一点也不能挪开视线。”!, ,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