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样的事情,又不是在家里、这可是在教室,不仅有后台监控、还有可能会有路过的人啊?
布丁头这是一点也不在意了吗?!
他微张口,组织语言就要拒绝。
似是察觉他的意图,孤爪研磨不轻不重伸出手,抵在脖颈处的深重咬痕上。
也许是出了血,就与唇上的细小伤口一般,几滴血丝密密,正如面前之人的反常,难以理解。
刺痛感针扎般袭来,逼得猫又场狩大脑一紧。
“场狩如果不想自己做的话,”
“就由我来做了。”
他声音淡淡,没什么情绪起伏般,平静说着,
“毕竟一直在强调没有反应,也不敏感什么的。”
“触诊的话,总能观察得更细致点,对吧?”
他抬起眼,金色的竖瞳直直盯着面前的黑发少年,细微的凉意漫上猫又场狩的后颈,令他不自觉颤了下。
轻涩低沉的男声再度响起,不急不慌地催促道,
“——那么、你要怎么选呢…场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