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陛下的私库,整个孨京谁也没有陛下这等福气啊!”
此时明德帝已经想通了,老九这个儿子既然这么孺慕自己这个父皇,那看在他这份孝心下,以后多照顾着点。
江郅空手出宫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谁也没想到明德帝竟然真的将东西收了下来,毕竟那可是“贿赂”啊!不过,既然明德帝将东西收下了,那就代表平康舫这事也就到此为止,自己等人也不能用今日之事去弹劾荣王,心思流转,老谋深算,其中只有极个别的老狐狸察觉到明德帝对荣王态度的变化。
黄昏时刻,王富海顺着密道来到了他家对面的茶楼里。
“属下参见王爷!”此时的王富海虽然体态痴肥,可表情肃穆,眼含精光,和那个曲迎奉承的平康舫老板简直是判若两人。
看着王富海脸上交错不一的伤痕,闵王甚至纡尊降贵,起身亲自扶起了王福海,并且语气满是心疼的说道:“富海,你受苦了!”
王富海听到这话,脸上瞬间露出了一副感动不已的神色,并且眼含热泪地说道:“士为知己者死,属下无才无德,承蒙王爷不弃,收属下与扈从,为报王爷的知遇之恩,属下万死不悔。”
“好好好!”闵王感动地拍了拍王富海的肩膀。
在确认了王富海的忠心后,闵王又想起了江郅。
“富海,你是如何说服九弟的?以他那性子,竟然会将你放出来,真是奇事。”
王富海知道这是闵王在试探自己的主子,可却丝毫不怕,商人一张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只见他不慌不忙,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腹稿应对。
“王爷,您不知道?属下是抱着荣王大腿痛哭流涕,磕头求饶,当时荣王对属下嫌弃极了,一脚就把属下踢开了,最后属下想起了荣王最爱黄白之物,这才许下重金,用了整整四大红木箱子的宝石玛瑙才说服了荣王,那可是属下积攒多年得来的啊!”
看着王富海心疼的神色,闵王觉得没什么不对,随后想到几箱珠宝就打发了江郅,闵王心里觉得种师太过慎重,别人或许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可自己九弟那人就是朽木不可雕,天生不开窍。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闵王又嘱咐了王富海几句便让他离开了,而他自己又喝了一盏茶才坐着朴素的青篷马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