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相府。
唐氏父子正在大厅洽谈。
“爹,此话怎讲?”
“哼,华阳连年征战,国库早就见底了。今年又逢江南旱灾,户部连赈灾的的银子都凑不齐哪来的钱来制造火药火铳出去打仗,哼,做梦。”
“户部孙尚书是爹的门生,只要不让户部给兵部拨款,这仗就打不起来。”
“没错,到时候皇上还的求咱们父子。”
“妙啊,爹。”
“老爷,户部孙尚书求见。”管家进来禀报。
“说曹操曹操到。”唐贤曰。
“让他进来。”
“是。”
“学生见过唐相,这是学生孝敬恩师的,还请恩师不要嫌弃,务必收下。”孙尚书掏出一沓银票递给唐国相。
“三百万两,这可是国库半年的收入啊。”
“华阳能有今日,全凭唐相和贤兄撑着,没有二位何来华阳啊!别说是国库半年的收入,就算是国库尽归唐相又有何不可?”
“话可不能乱说,皇上龙体渐愈,又能重掌国事了。”
“老皇帝昨日退朝又吐血了,我来的时候听说老皇帝刚才又传见了苏俊明。”
“好机会啊爹,先前我们迟迟不敢动手,就是因为罗小薇折根定海神针一直在宫中,现在她远去漠北,我们不如趁这个机会……”
“急什么?等等再说,反正宫中都是咱们的人。”
“是,爹教训的是。”
“你不把三公主赐给我,我自己动手,反正你病重,活不了几天了。”唐贤内心思索着。
华阳皇帝寝宫。
苏俊明正在给老皇帝扎针。
李公公皇后陪侍。
苏俊明起针。
“皇上如何。”皇后道。
“元气损伤,气血逆行,不妙啊。”
“本宫是问你他能活几日。”
“皇后这么着急吗?是不是觉得守寡很寂寞啊!”
苏俊明摸了摸皇后的脸。
“放肆,你当着皇上的面竟敢……”
“哦,皇后脸红了,看样子我说中了。”
“苏俊明,朕有话要对你说。”
“皇上尽管吩咐。”
“朕已下旨,令皇后和三公主共理朝政,朕想让你协助他们二人。”
“不可啊皇上,苏俊明是驸马,按祖制理应出宫立府,住在宫外,皇上留他在宫中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岂能让他入朝堂掌政啊。”李公公道。
“驸马不能干政,你这个做太监的就能干政?”苏俊明道。
“哼,区区驸马,不过是公主的玩物而已,让你这等人入朝堂恐怕群臣不服吧?”
“是群臣不服还是你这个老太监不服啊?”
“大胆,圣驾面前你竟敢如此言语癫狂,你眼中还有皇上吗?”
苏俊明一脚将李公公踹了个四脚朝天。
“我和皇上说话,你个老太监也敢插话。”
“哎吆喂。”
“放肆。”皇后道。
“皇后,你可得给奴婢做主啊。”
“李公公是皇上的大伴,虽为内侍,却承蒙皇恩加封四品,你怎敢打他?”
“我踹他,皇上都还没说什么,皇后怎么比皇上还急。”
“哼,你身为内侍却无视主子,你真以为皇上老糊涂了吗?”苏俊明道。
苏俊明随即拔出佩剑指着李公公。
“哼,奴婢忠心可鉴。”
“忠心?哼,这是谁给皇上吃的?”
苏俊明指着桌上的水果道。
说,苏俊明的剑身已经落在了李公公脖子上。
“苏俊明你想干什么?”皇后道。
“皇上命我协理皇后和三公主,我替皇上清理门户。”
“你你你,你敢你?”李公公道。
苏俊明一剑下去,李公公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