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者其志必坚,绝不能因儿女私情而不顾全大局!”
“要想坐上这个位置,就得承受王位的孤寂,从成为帝王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是孤独的……”
等他回过神来时,乌苏里已经吃完点心。
“爷,你想什么呢?我喊你好几声都没反应。”
胤禛犹疑望着乌苏里,“玉儿,其实我并不是非要娶年家女儿。”
“?”
乌苏里不懂怎么又说起这个事,略思索很是感慨道:“爷,其实皇上今日也说这事,只是我听皇上的口风,似乎这事容不得你拒绝。”
她在某一个时刻是真的感觉康熙对自己有过稍瞬即逝的杀意。
胤禛沉默。
两人很默契的越过这个话题。
十二月初,拘禁于咸安宫的二皇子被传出患病。
康熙得了消息时,立即赶去了咸安宫。
看到的是个瘦骨嶙峋的儿子,被关在屋子状似疯魔的呼喊。
“给孤拿药来!”
“……素玉呢?给孤把素玉喊来!”
素玉这个名字反反复复被胤礽提起,康熙透着小窗望着行为癫狂的儿子,面上一片寒冷。
“太子妃呢?”
梁九功低声道:“二阿哥已许久未见太子妃了,那名素玉的宫女奴才已命人审问,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康熙黑沉着脸,死死捏着拳,他怎么也没想过自己一手培养的太子会变成这样。
“只是那素玉长相有些肖似嘉侧福晋。”梁九功闭眼一鼓作气说完。
康熙猛地瞪眼怒望,一脚踢翻梁九功,“是谁做的!”
梁九功忍着痛,“奴才无用,还未查到。”
“给朕查!让赵昌亲自审,此事严禁外传!任何与那宫女有关全部给朕押去慎刑司!”
赵昌一向是替康熙做些见不得光的事,审人更是一把好手,这么多年了就没一个人在他手里撑过一日。
梁九功埋头又道:“皇上,太医正说二阿哥像是被某种药物控制了,奴才怀疑这素玉就是用这种手段控制了二阿哥……”
康熙不由遍体生寒,“将所有出入过咸安宫的人都给朕查一遍。”
“皇上,四郡王也要查吗?”梁九功低头问。
康熙大怒:“听不懂朕的话吗?朕说所有人!”
进出咸安宫的人除了每日送膳食的外,几乎就没有外臣,剩下的只有四郡王。
康熙尽管心里不信这么明显的陷害,可也没打消怀疑。
——
“谁让她这么快行动的?!”
男人俊秀面容有些扭曲,这个棋子都没完全发挥作用,眼看就废掉了,还说不准会查到自己身上。
“主子,我们都是按照剂量送的,按理说不会这么快见效……”
“那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男人冷冷质问,脑中飞速运转便道:“去扫干净尾巴,记住不要冒头!”
“是,主子放心,我们都是借用的那人的名头。”暗处那人看不清面容,难听的声调紧接又响起:“主子,我们要不要把这消息传出去?”
男人犹豫半刻,“不必,在合适的时候把素玉的推到乌拉那拉氏头上。还有,把那孩子处理了。”
毕竟上次没成功,这次做的有些明显了。
一想到这男人不由暗恨,那女人真没半点用处。
砰砰。
两声敲门声打断房中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