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食,表情悻悻回道:“早早就睡了!夫子留的课业我还未完成就睡下了,额娘,今日夫子肯定要问阿正为何没完成课业。”
乌苏里斩钉截铁道:“你就说额娘病了,为了照顾额娘没时间写完,想必夫子也不用因此罚你。”
“怎可如此?”阿正满脸不赞同,朗声道,“未完成便未完成,绝不能借口额娘生病。”
“呵呵……”乌苏里净净手,夹了块饽饽给阿正,丝毫不在意忌讳道:“不过是借口。”
“夫子是不是布置很多课业?”
阿正摇摇头,“也不多,就是夫子爱长篇大论,得多花点时间写。”
不懂文言文的乌苏里倍感骄傲,又舀碗排骨汤给儿子,老怀安慰道:“不愧是我儿!就是厉害!”
“喝完汤补补钙!”
“额娘,后日上书房要放假半日,是为了迎接皇玛法回宫。”
“肯定要等上许久,那得带些零嘴。”
见话题已经偏到要怀恩带上哪几样扛饿的吃食,阿正赶忙拉回话题。
“额娘,德妃娘娘昨日派人让儿子转告您,记得写信催催阿玛,让他赶紧回京。”
乌苏里略想了想,“那你今日抽空去给德妃娘娘请个安,就说额娘知道了,今日就写信过去了。”
阿正抬手抽出一封信递给乌苏里,“额娘,这是我给阿玛写的信,随便一块送去。”
“好。”
乌苏里收下信,开始用自己的银丝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