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营帐的瞬间面色浮现一层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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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胤衸感觉自己脑袋里多了个声音,像是被某个孤魂野鬼附身一般,令他口不能言其,连想写下什么给旁人看都不能。
只要有涉及半点关于此的信息皆是口无法言语,手不能写。
“十八叔,你怎么了?”
胤衸有气无力的摇头,“没事,就是有些累了。”
“我病才好,四哥就让看书,哎……”
弘暲抿唇低笑,“还有半月就能回京了,等回宫后阿玛就管不到十八叔。”
“十八叔,阿玛也是为你好。”弘暻捧着书,斜眼瞧着单手倚首的长辈,“要是不想看书,不如我们去骑马吧?”
要不是为了陪十八叔,他们早就出去骑马,闷在马车里除了看书就是下棋玩华容道,都玩腻了。
“好啊好啊!”
提到骑马,胤衸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了使不完的劲儿。
刚掀帘,胤衸看见武卓投来的灼灼目光,莫名感觉有些心虚,转念一想自己是可是皇子。
“武卓大人,爷要和弘暻弘暲出来骑马透透气。”
“十八阿哥容禀,您大病初愈,若要骑马待奴才问过四郡王才可。”
胤衸忽的没那么想骑马了,于是喊住武卓,“不必了,爷又不想骑马了。”
弘暻弘暲忍笑看了眼怏怏不乐的胤衸,齐声道:“十八叔,我们还是继续看书吧,不然回上书房后夫子那里过不了关。”
胤衸哀叹,认命的点头,打起精神继续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