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出了的事情。
回府探望额娘,乌苏里听着自己祖父、大伯父还有阿玛,都说回来要狠狠揍一顿泰敬。
今年京城中炙手可热的皇子,新多了十三贝勒和十四贝勒。
康熙对这两个儿子,当着大臣面几次赞赏两人才能,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玉儿,爷的生辰礼呢?爷可不信,那块破玉就是爷的生辰礼。”
“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自上次胤禛莫名发了一通神经,在乌苏里面前就跟放飞自我一样,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乌苏里听到胤禛说她找了许久的玉佩是块破玉,顿时嚷嚷:“什么破玉!那可是上等羊脂玉,我花了一大笔钱!”
那块小小的玉佩,可是花了足足三千两!
三千两是什么概念。
说起来好像她多么不走心一样。
看着乌苏里一脸肉痛的表情,胤禛站在乌苏里身后,环住她腰肢,慵懒声线带着点温柔,“爷听冬梅姑姑说,你想给爷缝了个荷包。荷包呢?”
“嗯?”
尾音微微上扬,勾着些许笑意。
乌苏里脸色一红,羞恼挣脱开,“什么荷包!我又不会绣,怎么可能会绣荷包。”
“我跟姑姑说的玩笑话呢!”
胤禛幽幽道,语气听着有几分愁怨。
“原来是玩笑话。”
又自顾自说道:“太子二哥的新得了荷包,说是林佳侧福晋亲手绣的。我还在二哥面前夸下海口,说你也替我绣了一个。”
“哎……”
见乌苏里气定神闲翻着书架,胤禛在一旁长吁短叹的,听得乌苏里心烦气厌,感觉自己好像是个负心人一般。
最后还是招架不住,以袖遮掩,将先前丢在空间中的荷包拿了出来。
缝合的针脚勉强齐整,可荷包上却是没有绣花的,墨兰色的穗子长长坠着。
拿着这粗陋的荷包时,乌苏里面皮也一阵发烫,太丢人,这样的荷包拿出去都觉着面上无光。
扭扭捏捏的将荷包递给胤禛,想着自己在胤禛面前黑历史多了去了,也不怕再多一桩。
说起来话来就直爽坦然多了,“我原本是不想绣的,姑姑总说我连个荷包都没给爷绣过,我就绣着试试。”
“这么久都没动过针线,我手艺也不行,只能绣成这样。爷挂在床头看看就行,里面装的是麦子。”
看到云锦做的荷包,配着墨兰色穗子,胤禛罕见的沉默了。
他接过荷包仔细看,捏了捏里面,手感确实像麦子。
从云锦荷包那半截玉兰花样式,他记得今年府中只有一匹玉兰花样式的云锦,让苏培盛送来燕回院。
“这不会是玉儿用那匹玉兰花云锦做的吧?”
胤禛突然觉着手里的荷包有些烫手,语气迟疑的问。
“那匹云锦诗玥给我做了一身衣裳,还剩了些料。”
乌苏里颇有自得的说到:“我又不会绣花,这云锦上有玉兰花,瞧着雅致,男子佩戴也没什么问题。我就从那些料子挑了些,试了好久才勉勉强强做出了一个。”
胤禛抬眼看了乌苏里,见她嘴角含笑,十分违心赞到:“玉儿巧思,这荷包别致素锦,我很喜欢。谢谢玉儿了。”
听着胤禛这话,乌苏里忽的一松,看着那别扭的荷包也顺眼许多。
虽然如此,乌苏里还是真心实意握住胤禛的手,无比认真说。
“那爷别戴出去了,就放在看看。”
胤禛迟缓点了点头,玉儿说的有理。
当即手下便将荷包收入囊中。
冬至的热闹还没散去,宫里又热热闹闹聚在德妃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