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我没事。”乌苏里还担心刘佳氏呢,以为这次她也要去,知道五贝勒不去后,心中又担心她。
“去我那儿再聊吧。”
刘佳氏嗯了一声。
回到西朝房,下人见两人一同回来,上完茶点后便退下。
“今天八福晋怎么突然发难?”
“我怎么知道!”
提到八福晋,乌苏里就是一整个无语住了。
“说不定是因为女子坊的事,所以才记恨上我了。”
“我看也不至于啊。”刘佳氏甚为不解,犹疑道,“这事跟你没关系啊!是皇上不让她干的,再说了不就是家铺子吗?至于这么计较?”
“你太天真了!”乌苏里惊叹摇头,果然是不做生意不知生意。
“女子坊可不是一家铺子,是十几家铺子,再说了,你也不瞧瞧八福晋那小心眼。”
“她能干出抢生意的事,指不定心里头有多恨我。”
“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
刘佳氏喃喃:“难怪呢。要是我有这么多铺子也舍不得。”
转念一想,刘佳氏又露出个厌恶嫌弃的眼神,“我记得你说过,这个点子是你和九贝勒一块琢磨。”
“八福晋问都不问,直接就抢了,之前我听传言,还真误以为是你和九贝勒抢了她的。”
乌苏里一点都想回忆胤禟干的蠢事,“别聊这些了!”
“这次五贝勒没去,你还好吧?”
刘佳氏撇撇嘴,“我还真高兴不去呢!去那么远的地方,来回坐马车都要累死!”
“嘿嘿,那我们不是可以经常一块玩了?”
“我哪里有你这么自在!”
刘佳氏羡慕看着乌苏里,语气有些酸酸的,“四福晋不在,你就是老大,谁还敢管你啊。我就不行了,上头还有福晋,旁边还有瓜尔佳氏虎视眈眈。”
“我们爷最近又对一个庶福晋上心了……”
“羡慕啊!”乌苏里笑嘻嘻的摸了摸刘佳氏滑嫩嫩的手,邪魅一瞥,“那就好好夸夸我,说不定我心情好就告诉你秘诀。”
“真的有秘诀?!”刘佳氏眼眸一亮,满脸渴求望着乌苏里。
“嗯呐。”乌苏里自信微扬下巴。
刘佳氏不再怀疑,立刻使出浑身本事夸夸乌苏里。
夸得乌苏里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夸了半天也没见乌苏里有什么表示,刘佳氏半信半疑的问,“我都说了这么久了,玉琳也该说秘诀了吧?”
被夸得有些飘飘然的乌苏里淡然点头,朝刘佳氏勾勾手,“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刘佳氏看着乌苏里有些轻浮的动作,脸上染上一丝薄红,犹豫片刻还是凑过去。
当听完,刘佳氏满脸震出天际的表情,看向乌苏里的眼神变得十分复杂。
“玉琳莫不是唬我?”
“当然不是!舒舒你不信我,也该信青衣先生的话本子。你想想我说的,是不是跟青衣先生写的一模一样?这就叫话本源于生活。”乌苏里一脸笃定的说。
刘佳氏重复道,“话本源于生活?”
“不信,你可以回去试试。不过,你可千万别跟任何人说,是我教你的。”乌苏里见她表情有所松动,不忘提醒道。
刘佳氏看乌苏里信誓旦旦的担保,心中也愈发有些想要尝试。
于是,下定决心对乌苏里道,“好,那我就试试!”
“这就对了嘛!”乌苏里一副姐妹俩好的笑容,语气诱哄道,“所以舒舒,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自己变成自己的底气!”
“可我不会做生意啊。”刘佳氏有些想要退缩。
“又不是只有做生意一条路!”乌苏里忙道,循循善诱劝着,“你可以先想想自己擅长做什么。”
“我擅长都是闺阁女子都会的,就是琴棋书画这些,还会一点刺绣。”
“非常好!”乌苏里啪啪鼓掌,满脸诚恳道,“舒舒会这些太厉害了!我就一点都不会,写个字都歪歪扭扭的。”
最后朝刘佳氏竖了个大拇指,“多才多艺!太厉害了!”
头一次被人这样直白的夸的,刘佳氏有些不好意思低头道,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听到刘佳氏又不自信了,乌苏里直接双手打叉,“你都这么好了,居然还觉得没什么!”
“这要是让那些不如你的人听去,该不知如何羞愧!”
乌苏里话语一顿,“嗳,我听了都自惭形愧,自愧不如!都是人,为何舒舒会琴棋书画,我就十窍只通了九窍?”
“十窍通了九窍?这是什么典故?”刘佳氏不解问。
“还有一窍不通啊!”乌苏里西子捧心望着刘佳氏,刘佳氏脸蹭的红了.
“又打趣我……”
“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