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喜乐,完全一心都在蛋羹上,一口接着一口吃。
喂完长寿,乌苏里就开始喂福沛。
见额娘喂自己吃,福沛小脸露出一个笑,乖乖张着嘴。
此时,胤禛却显得有几分局外人,看着乌苏里细心喂着福沛,动作熟练一看就不是第一次。
胤禛反思起自己刚刚的表现。
三个孩子吃完蛋羹,就拿着乌苏里从系统商城里买的饼干磨牙棒咬着玩。
被母子四人忽略个彻底的四郡王,暗自哀叹一声,朝苏培盛一抬手,低声吩咐了一句。
只见苏培盛脸上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转瞬即逝。
“是。”
胤禛起身走到乌苏里身边,打横将人抱起来,径直朝屋内走去。
厅中各奴才顿时瞪圆眼睛,后知后觉的低下头。
乌苏里小脸蹭的一红,想挣扎下来可又不敢看胤禛。
“爷,你干什么呢!”
乌苏里面红耳赤,一脸害羞都快要哭的表情。
“玉儿,这次可体会到爷的感受?”
胤禛不由分说抬起怀里人的下颌,眼神清凌凌望着,认真对乌苏里道,“玉儿,刚刚说的话着实是伤了爷的心。”
“三个孩子是你我的孩子,爷怎么会不喜欢他们?”
乌苏里垂下眼帘,脸蛋红扑扑,脸上闪过一丝愧疚。
胤禛轻叹一声,“玉儿把孩子带得很好,是我疏忽关心三个孩子了,往后我会多陪陪你和孩子。今日的事就让它翻篇,好吗?”
听到这话,乌苏里不由垂下脑袋,许久,闷闷的点点头。
“天气炎热,汗阿玛允我去畅春园伴驾。你也去,好不好?”
胤禛嗓音含笑,握住乌苏里的手。他已向汗阿玛申请,汗阿玛也答应了。
若是玉儿没答应,那他该如何应对?
“可是,皇上会不会觉得我恃宠而骄,没有规矩?”
乌苏里声音闷闷的,将自己埋入温暖宽厚的怀里。
听到乌苏里这般小心翼翼的,与之前在江南时的自在截然不同,心中不由一疼。
“玉儿何曾恃宠而骄?在爷看来,玉儿胆子还没煤球大。”
“你拿我跟煤球比!”乌苏里羞恼掐了一把某人的腰,忒,太硬了,掐到自己手指了。
“哈哈哈!”胤禛闷哼笑着,那点子力气就跟挠痒痒一样,“煤球胆子都你比大,连福晋都敢追着赶。你可是一见了福晋,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不可能!”
乌苏里被这话一哽,她怎么可能会怕她?
不过是眼不见为净!
“怕什么!有爷在,福晋她不敢对你如何。”
胤禛凑近她耳边,热气打在脖子边痒痒的,不知低声对乌苏里说了什么,乌苏里整个脖子连带着耳垂都红透了。
——
正院里,气压低得骇人。
乌拉那拉氏黑着脸端坐,眼神愤恨又变为冷漠。
“嬷嬷,你看看,这是就是爷答应的事!”
徐嬷嬷紧抿着唇,不敢开口说主子爷,生怕又惹到她的气头。
“福晋,你顾着自己身子才是最重要的啊。”
“嬷嬷!”乌拉那拉氏忍不住流泪,“爷明明答应过,要给我嫡福晋的敬重,可哪里做到了?”
“今天也是这样,按规矩本就该在正院,可一去了那狐媚子的院子,爷就不来了!”
乌拉那拉氏怨怼盯着门外,“后院那些人都敢轻贱我和弘晖,都是因为爷的偏心!”
“说什么给我嫡福晋的权力,我在府中处处都比不过那贱人!连我的弘晖都没那三个庶子得宠!”
凭什么燕回院是直接从正院提膳?
“福晋!主子爷最重视还是世子,不过是底下眼皮子浅,您将这些透给苏公公他们,主子爷肯定会替您做主的!”徐嬷嬷眼瞅着乌拉那拉氏又因这些过去的事为难自己,急忙劝道。
“爷都快大半年没来我院子了,就算我不在意,可这关系着我的弘晖。”乌拉那拉氏伤心哭着,“若是爷往后都这般,府中谁还听我的话。等那三个孩子长大了,肯定会影响弘晖的地位。他们身上也有爵位啊!”
“嬷嬷,我该怎么办!”
徐嬷嬷唉叹,福晋这是入局者迷。她作为旁观者,实在是觉得福晋大可不必因为留不留宿而计较。
每月主子爷都会让苏公公送礼来,世子更是住在主子爷正房的左厢房。
府中谁敢轻视福晋和弘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