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夜哥儿么,不好好在家陪你的小姨颠龙倒凤,跑这里耍什么?”
“不怕家里被人钻了空子,小姨跟野汉子苟且,生个大胖小子?哈哈哈!”
“听说这小子的小姨胸很大,浪的很,整日勾汉,门槛都快要被踏破了。”
“嘿嘿,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去过他家?”
“没有没有,你们别乱说,我只是吃过他小姨的蒸馒头,又白又大,软软的,哈哈哈!”
陈三身周,几名白役、以及等待考核捕快的流氓地痞,以他马首是瞻,纷纷露出淫荡的笑容。
其他衙役、白役等,则立在后方围观嬉笑,丝毫没有上前许七夜说话的意思。
想当初李放还在世时,这些捕快见了许七夜都会亲切的喊一声夜哥儿。
如今人走茶凉,无人再为许七夜说上一句话。
许七夜也不需要他们帮衬,毕竟现在的他,可并非昨日的他!
他俊逸的脸庞冰冷如霜,脚步丝毫不停,径直走向了陈三。
坐在太师椅上的陈志勇见他气势汹汹,对他喝道,“许七夜,你小子最好放聪明点。”
“如今这里除了县太爷,老子最大,老子要你盘着,你就得盘着,老子要你卧着,你就得卧着。”
“敢造次,不管你做不做捕快,老子都能玩死你!”
“是么...”
许七夜冷冷扫了他一眼,轻蔑笑了笑,已经走到了陈三跟前。
陈三双手交叉,歪着脖子,戏谑的看着他,道:“哎哟,好凶的表情,这是要吃人嘛?你小子最好放识相点,喊我一声姨丈,不然...”
许七夜没有多说什么,一拳挥出!
陈三还在张嘴大笑,丝毫没有防备,下巴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咔嚓!
骨头裂响声响起!
“哎哟——!”
陈三惨叫一声,竟是被一拳打飞到一旁,口中的牙齿更如豆子似的,吐得满地都是!
所有人都没想到许七夜会如此直接的动手,都懵了,反应不过来!
这时,许七夜手中木枪如蛟龙般点出。
啪啪啪——!
“啊——!我的牛子!”
“嗷嗷嗷——!妈呀!”
四名还没入职的流氓混子,以及两名白役纷纷被击中了要害,惨叫着翻倒在地,抱蛋惨叫不止。
这些人刚刚都谩骂过许七夜的小姨,许七夜可不会放过他们。
其他的白役们都慌了,仓惶退后几步,一脸惊惧,生怕许七夜会动手收拾他们。
嘭——!
陈志勇拍案而起,吼道:“竖子放肆,竟敢在衙门内行凶,目无王法,当诛!”
“来啊,将这小子砍杀,出了事我兜着!”
“呜呜,杀了这混蛋,我的牙...呜呜...”下巴被打歪的陈三半坐而起,指着许七夜哭吼道。
周围捕快,白役,纷纷抽出武器、以及长棍,将许七夜团团围住,如临大敌。
刚刚许七夜那几枪太过迅疾,任何一位衙役都没把握闪避,自然也没人敢上前找虐。
“许七夜,你太放肆了,公然袭击公职人员,罪大恶极,论罪可杀头!”
“你快放下武器,蹲地投降,县太爷必将给你从轻发落!”有人对着许七夜吼道。
“夜哥儿,快听劝,你若是敢反抗,等待你只有死路一条!”有人温言细语。
“听劝?”
许七夜长枪驻地,环伺四周,轻蔑冷笑。
“我要是听你们的劝,放弃抵抗,不过片刻,就会被你们围殴而死吧?”
听到这话,几名偏向陈志勇的捕快目光闪烁,显然是存着这心思。
许七夜一脸嘲弄,继续道:“李捕头在世时,可没少照拂过你们吧?”
“三年前,水匪来犯,他独战众匪,吸引大部分火力,让尔等多少人捡回一条命。”
“如今他刚死,你们就如同猪狗一般,开始跟着陈志勇这混蛋为虎作伥,想要欺凌我这做徒弟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这一骂,让诸多在职捕快羞愧难言。
许七夜轻蔑笑了笑,又看向陈志勇,道:“你们真以为这废物能当上捕头?他有这器量么?”
“放肆!”
陈志勇越众而出,抽出朴刀,与许七夜对峙,“我做不了捕头,难道你做得?”
“今日你无故伤人,人证凶器据在,看你如何狡辩!”
“我需要狡辩?”
许七夜冷冷笑了笑,道:“我不仅不辩,稍后我还会将你的侄子打进牢里。”
“你放心,只要你侄子进了牢里,我一定会想办法弄死他,得罪了我许七夜,是一定要死的。”
“竖子猖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