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莱想亲手做一个铂金胸针给星离当生日礼物,但她不会做胸针,只能找王宫里会做胸针的师傅教她。
别的女仆说贝莎公主府邸的温迪师傅会做胸针,月莱便去了贝莎公主的府邸。一个清秀可爱的女仆端着精致的餐盘路过,月莱觉得眼熟,礼貌地开口:“打扰一下,请问温迪师傅在哪儿?”
面前的女仆竟是刚开始和月莱一起经过选拔进入王宫的绿衣少女吉蒂。吉蒂一下子就认出了月莱,问道:“你找温迪师傅做什么?”
月莱想好了说辞:“王子殿下需要温迪做一件事。”
吉蒂闻言,又是好奇又是惊异地打量着她:“我听说,我们进那座庄园的第二天,一大清早,王子殿下就亲自去庄园领了个女仆回府邸,不会是你吧?”
月莱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嘴唇嗫嚅着。所幸吉蒂没等她回答,就又开口了。
“想不到你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居然这么有手段。我告诉你吧,顺着那几颗银杏树走,走到大概第四五棵银杏树中间,就是温迪做饰品的屋子。”
“谢谢你。”月莱的头微微低着,忙不迭地去了银杏树那边。
吉蒂看了眼她的背影,端着餐盘换了个方向,走向贝莎公主的卧室。
月莱找到温迪师傅那间满是饰品的屋子,说明了来意。温迪示意她坐在木凳上:“来,先画出你想做的胸针图案。”
月莱要画的是有两颗星星和一个月亮的胸针。但她不擅长画画,画了好几张纸才满意。
月莱正要把画交给温迪,一抬头,就发现贝莎公主走了进来。
贝莎脸上带着微笑:“我来看看我的戒指。温迪,做好了吗?”
“还差一点儿,抱歉,亲爱的公主。”温迪看起来憨厚老实。
“没关系,你做好了给我送过来就行。”
贝莎看向月莱:“你似乎不是我这儿的女仆?”
月莱本想默不作声地待在角落里,没想到还是被贝莎注意到了。她有点局促地说:“对的,公主殿下,我是王子殿下府邸的女仆。”
贝莎笑得和蔼可亲:“多美丽的姑娘呀,你叫什么名字?”
“月莱。”月莱的声音很小,但贝莎听清楚了。
贝莎看向月莱手里的画,问:“这是你画的胸针?两颗星星和一个月亮相互依偎……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月莱的脸有些发红:“没……没有,我只是随便画一下。”
贝莎看出她性格内向、不喜与人交流,不再难为她。离开前,只说了一句:“我挺喜欢你的,你没事的时候可以过来陪我看书,记住了吧?”
月莱点了点头。但她认为贝莎公主只是随口客套一下。
可紧接着,月莱意识到一种可能:贝莎公主是不是还记得她们在星离的图书馆第一次见面的事,并且看出来了她想要那本书?
不过月莱现在不怎么想要那本书。一是因为白女巫老妪说就这么活着挺好的,求知欲太强了会死得快;二是因为她担心揭露了所有谜底,会通关,离开乙女游戏的世界,离开星离。
月莱并没有去找贝莎,专心地用她托星离弄来的铂金做胸针。铂金的加工难度太大,两天过去,月莱还什么都没有做出来。
这天晚上,月莱正坐在木桶里洗澡。房间里的煤油灯亮着,不知为何忽然熄灭了。
月莱在黑暗中摸索着穿上睡裙。倏地感觉到,一只手从她的肩膀摸到她的锁骨,接着抬起,掐住了她的下巴。
“你是……”“谁”字尚未说出口,柔软的东西贴上月莱的唇,灵活地侵入她口中,制止她再说话。
月莱的后脑勺似乎被一只手掌禁锢,无法躲开男人如饥似渴的亲吻。腰间也正在被一只手揉捏。更令她惊恐的是,她的睡裙也不知被什么掀起,又有一只手落在她身上。
月莱浑身颤栗,试图推开魔鬼,却怎么也推不动。
黑雾化成的数只手掌穿过月莱的手,如贪婪的食人花般品尝她身子的每一寸。
月莱隐约猜到,黑雾是魔鬼凝成实体的意识。他在用意识慢慢地包裹她,吃掉她。
可月莱承受不了。在黑暗中被这么多手掌抚摸,就好像被很多人一起猥亵一样。
尤其是……魔鬼温度最明显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揉弄她,犹如将月季最娇嫩的花瓣肆意碾成汁水,碾碎花蕊。
月莱眸中泪光点点,即将哭出来的时候,魔鬼的唇终于离开了她的唇。
可魔鬼的手指将她的唇瓣涂抹得更为湿润,又低头凑近,在她唇上舔舐:“味道还不赖……”
魔鬼的呼吸很乱,手指进入她口中,语气带了丝不易察觉的开心:“我刚刚感觉到了,你居然还没有被他碰过。”
月莱眉头紧蹙,被弄了好一会儿才躲开魔鬼的手,喘息着求他:“最多……就这样好不好?你不要再对我更进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