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离和月莱腻腻歪歪地逛街,买了一大堆小玩意儿,导致他们只赶了一半的路,要明天才赶得到民间最有名的女巫镇。
一行人晚上宿在这个小镇条件最好的旅馆。侍卫们检查完各处,星离拉着月莱进了最宽敞整洁的房间,这里里侧和外侧各有一张床。
星离说:“小女仆,我是怕你晚上害怕,才和你一间房的。”
月莱噘了噘嘴:“我晚上从来不害怕。”
她顺手关上门,房间里顿时漆黑一片。
月莱忽然发现星离的手将她握得很紧,打趣道:“殿下,不会是您怕黑吧?”
“谁怕黑了?”星离的声音微不可察地发抖,“你挑一张床吧。”
月莱听说星离晚上睡觉有个习惯:房间里的灯必须亮一整夜。她故意拖着不开灯,说:“谁晚上害怕了,可不许过去找另一个人哦。”
星离没说话。月莱感觉到星离好像是真的害怕,便没有再拖,掏出火柴,把几个挂壁煤油灯都点上了。
洗漱之后,月莱睡在外侧的床上,对十来米外的星离说:“殿下,不用怕,我会一直陪着您。”
星离打死不承认:“我才不怕。”
到了半夜,煤油灯有的燃尽,有的被忽然刮来的一阵阴风吹灭。但月莱睡着了,并没有发觉。
一只手掌抚上月莱的脸颊,带了点力道。月莱被弄醒了。屋子里乌漆墨黑的,她只能凭感觉抓住摸她脸的手。
“殿下害怕了吗?”月莱还带着几分睡意,笑着说,“我去给您点灯。”
可她刚想起身,就被那只手大力摁回了床上。
那只手在她的脖子上摩挲,轻拢慢捻,仿佛在感受她肌肤的细嫩,又仿佛要摸清她的血管。
这种难耐的抚摸渐渐往下,直到笼罩她的心跳,才有所停顿。
月莱的脸已经红霞遍布:“殿下……”
魔鬼本来放弃了掐她的脖子,思索捏碎她的心脏会不会便宜了她。
没想到,她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殿下。连他要杀她,她都觉得是那个殿下在触碰她。
魔鬼的心口不知为何酸涩又憋屈,手上用了些力气。月莱却没有抗拒,而是温柔地抚摸他的手,微微喘息:“殿下,您现在不怕黑吗?”
她的声音又甜又欲。魔鬼能在黑暗中清晰地看见她媚眼如丝的模样。她像是沾染今夜露珠即将盛放的花蕾,含羞带怯。
但她的温柔、她的盛放都是给另一个男人的。魔鬼越想,心里的火气就越盛。手上使劲,在月莱身上掐出暧昧的红痕,然后鬼使神差地低头,狠狠吻住她这张令他心烦意乱的小嘴。
“唔……殿……”
她很甜,像初夏的花瓣一样甜。魔鬼犹如即将因饥渴而死的乞丐,疯狂地从中汲取花蜜。
但汲取的间隙,她的唇间溢出的依然是对那个人的称呼。魔鬼暗暗发誓,他会杀死那个人。
月莱主动地回吻,双手攀住魔鬼的肩膀。魔鬼心里冒出一个邪恶的念头:她那么喜欢那个殿下,他伪装成那个殿下和她做这种事,她一定会痛苦吧。
魔鬼阴冷地笑了,吻到月莱的颈项上,手指将月莱的睡裙缓缓撕开。
月莱的手抚摸魔鬼手臂上结实的肌肉,眼角含泪:“殿下,您要在这里……”
她的嗓音更娇了,可怜兮兮的。
魔鬼心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变化出月莱最想听到的声音,说:“我就在这里要你,你给不给?”
月莱觉得殿下有些奇怪,但她没多想,咬着下唇,令她害羞的声音还是溢了出来。她索性不再忍,摸索着亲吻殿下的喉结,乖巧地说:“给殿下。”
“那如果是别人夺走了你的身体呢?”
“不会有别人的。”月莱娇羞的小脸严肃了起来,“我不会同意。”
魔鬼简直要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她的身体明明属于他,她却只想把身体给别人。
魔鬼越来越像在施虐,不顾月莱娇泣着说疼,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快了,只要他彻底玷污了她,她就只属于他了。
他往下,眼神饥渴,仿佛只能疯狂啜饮永不断流的甘泉,吸食美人蕉花萼深处的花蜜才能止渴。
不知过了多久,月莱哭累了,好像要昏过去。魔鬼才终于浅浅地落入甘泉,正要让温暖的泉水包裹他的身体,洗去他的躁郁……
忽然,他感觉到了从心脏另一面传来的强烈的消失意愿,知道自己即将被迫抽离,急忙用低哑的嗓音对月莱说:“下次,你会属于我。”
月莱浑身颤抖了一下:“是你……”
魔鬼消失前的最后一秒,表面上因为她会痛苦而发笑,内心却因为嫉妒而痛苦。
月莱合并双腿,蜷缩在床上,还能感觉到魔鬼的滚烫温度。她又是害羞,又是因为魔鬼骗了她而有点生气。
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