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撑起温酒的脑袋,将水递到她唇边,然而水到口腔,又被温酒吐了出来,一边吐一边喊渴。
江肆也拿纸巾赶紧给温酒擦了流到身上的水,自己身上被吐的一点没管。
下一刻,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没有丝毫犹豫的低头吻了下去,将水一点点的喂进温酒嘴里。
女人的唇瓣温软,她像是汲取水分的小鱼,伸出舌尖轻微的探到了江肆也口中,碰到了他的舌尖,也碰到了那本就濒临于欲望边缘的界限。
她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浅尝辄止,江肆也俯身,她便扭着身子更靠近他,柔软的胸脯贴到江肆也的胸膛上,那是比春药还要折磨人的火热。
江肆也狼狈的喂完水后已经满头大汗,呼吸急促,那模样竟分不清到底是谁病的更严重一点。
方才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太过美妙,美妙到江肆也的邪火已经快要控制不住。
只是比起这个,看到温酒在睡梦中都紧皱的眉头,江肆也觉得心疼更甚。
宋凡的电话此时正打过来,江肆也摁下接听,冷硬的声音传过去:“喂?”
宋凡正帮着宋父处理外地的事务,人没在南城,听到温酒出事后还是打电话来问了下:“温老师好点了吗?”
江肆也低低嗯了一声:“在医院,我和她一起。”
宋凡又叮嘱了几句,然后挂断了电话,彼时他根本就不知道温酒到底伤到了何种地步,只以为是小打小闹,没有什么大问题。
直到江家医生来了之后,江肆也安顿好温酒,转身出了病房门。
他打了个电话,声音冷到让人心里发颤:“人都找到了吗?”
对面男人恭敬回道:“都找到了老板,南宫沖躲到了白家,其他人都在枫昀馆。”
江肆也嗯了一声,再抬眸,眼底已经是一片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