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递给他碗筷。
江肆也抬眼望向她,矜贵道:“腕骨受伤,我用不了筷子。”
温酒顿了顿,笑容快维持不住,“医生说你快好了。”
江肆也沉寂看向她,女人今天穿了一件收腰红色长裙,是最传统的设计,头发也规整的扎成了低马尾,甚至破天荒带上了平面镜,狐狸眸隐藏在镜片后,一眼看上去就是普通穿搭的老师。
然而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明明什么都没露,他却觉得温酒哪儿哪儿都好勾人。
江肆也咳了两声,尝试性的拿起筷子,没成想刚一用力就疼到皱眉,筷子磕碰在床上桌,又落到雪白的被褥上,留下一块儿污渍。
他又抬眼看向温酒。
温酒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没良心,或许他是真的没好利索吧,于是认命的坐在床边,端起碗给他喂饭。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不情愿,江肆也维持面子似的冷哼一声:“若不是没人在身边,我也不会用到你。”
温酒满头黑线,心说那不是你自己亲自把人都给赶走的吗?但嘴上还是应承:“是是是,能伺候你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要不是看他救过她,以她的性子,才懒得受这种罪。
伺候江肆也吃完饭之后,温酒刚想歇息,就听见男人直直看向她道:“我要洗澡,你帮我脱衣服。”
空气寂静片刻,接着他又补上一句:“帮我脱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