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住身形。
一个极其标准的自救姿势。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就在江肆也听到声响的那一刹那,条件反射似的就要把温酒抱进怀里,即便他身体极度不舒服,却依旧大掌扣上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强制性的禁锢在了怀里。
温酒震惊的瞪大了双眼,直到第二次撞击声传来,江肆也替温酒卸去了大部分力道,后背狠狠地撞到了车门,温酒毫发无伤。
江肆也闷哼一声,依旧不甚清醒的将温酒护在怀里。
温酒急了:“江肆也你他妈不要命了??”
轰然的爆鸣声如同野兽,温酒透过江肆也的臂弯看过去,这才明白眼前到底是什么情况。
深蓝色的法拉利前,一辆红色的改装车喷鸣着尾气,轮胎飞速转动顶在温酒她们的车前,老刘面容狠厉的挂档,再次一踩油门,轰鸣声更加剧烈!
南城市区,两辆跑车互不相让,周围的其他车辆都畏惧的停在后面不敢动弹。
对峙了将近十分钟,一个交警都没惊动。
或者说,不是没惊动,而是知道这两辆是谁的车,不敢管。
南城土皇帝的事儿,没人敢插手。
老刘见温酒面色不善,一边踩油门一边对温酒安抚道:“温老师,您先别怕,对面是唐家二少爷唐由的车,他就是个疯子,没人管的了他!他今天估计知道我们老板生病开不了车,摆明了过来示威。”
温酒没说话,只是抬手摸了摸江肆也滚烫的额头,他的体温一直在攀升,肠胃的痛处让他神志都不太清醒,方才又护着温酒,现在绝对是水深火热的难受。
她心情不太好,两辆车的交锋还在继续,老刘满头大汗,已然是落了下风,温酒安抚好江肆也,眸光凛然,她扶着座椅直接钻进了副驾驶。
两辆车僵持不下,几乎都在原地寸步不移,温酒一眼看出对方是改装车,这辆普通的法拉利不是对手,她没犹豫,熟练的开门下车。
老刘吓得差点把油门踩成刹车,他大声道:“温老师您要干什么?唐由就是个疯子,会伤到您的!赶紧回来啊!”
温酒轻呼一口气道:“没事。”
对面红色的改装车上,唐由兴奋的一脚又一脚油门踩下去,兴致盎然。
好不容易逮到江肆也不开车又在车上的机会,唐由可不会放过。
直到看见温酒走下来。女人栗色的大波浪在车灯的映射下有晕染开的光泽,眉眼之间精致绝美,像陈列在柜中漂亮的娃娃。
唐由猛然一顿,她也在车上?
老刘打心底里认为温酒下车也改变不了什么,他脑袋一转,才刹那间意识到:难不成温老师是自己害怕,所以想下车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