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感？”
谢禛冷笑一声，“我何时有过这种东西？而且，你不是早就已经见识过了吗？”
他说着，手指顺着脖颈而下，在她身上摩挲掠过。
云棠伸手拦住谢禛，却被他另一只手掣肘住。
“你想让所有人都过来看你的样子吗？想让他们看看你在我手下是如何欢愉的？”
“谢禛！”
云棠颤抖着，明明每一次他都在强迫她，明明每次都是他不管不顾她的感受，想在哪里就在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到头来怎么成了羞辱她的武器了。
“不想在这里？也行，你求我，就去宁堂轩。”
这个恬不知耻的畜生！
云棠咬牙，这家伙为什么每一次都踩在她的自尊上反复践踏，一定要羞辱的她抬不起头，他才会满意。
不管是宁堂轩还是这个假山，她都不想。
可是就是犹豫这么一会儿的时间，谢禛的手已经掀起了她的衣裙。
这皇宫这么大，人来人往的人这么多，只要稍微往这边看一眼，便会发现他们二人的存在。
这个疯子！
云棠闭上眼睛想要逃避这个问题，可在此时却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有人在靠近。
谢禛靠近云棠耳朵，吐出温热的气息，“还没考虑好吗？”
云棠深吸一口气，“宁堂轩。”
谢禛得逞勾起嘴角，率先朝着宁堂轩过去。
应春此时才从假山另一面走出来，“娘娘，若是没有办法彻底摆脱，那便只能忍耐。”
她就算是没有看见，但是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云棠长叹一口气。
她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每每面对这样的谢禛，想到他就是少时的阿黎，便不想再对谢禛低一点头。
明明理智告诉她不应该这样做的，可就是忍不住。
“应春，你很聪明，所以你也应该知道，要给自己谋一条出路了。”
云棠本不想和应春说这些，她并不完全相信应春。
但是她愿意赌最后一点点温暖，给应春一点提点。
“奴婢绝不会给娘娘惹麻烦，娘娘请放心。”
云棠点点头，一步一沉重，走回宁堂轩。
她自觉回到寝殿，因为无论如何都是躲不过的。
一进门便是一阵烟雾缭绕。
外面冰天雪地，可是屋内却十分温暖。
云棠闭眼，如果她猜得不错，谢禛应该是准备了沐浴水。
她朝着屏风走去想要看个究竟，刚迈出一步便被一只手扯过去。
“噗通”一声，云棠摔入浴桶中，掉入一个及其精壮有力的怀抱。
云棠被水呛的无法呼吸，下意识挣扎，于是伸手想要找到一个支撑的地方。
终于抓到一棵“救命稻草”，稍一用力，便听到谢禛的闷哼。
他低喘着，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松手。”
可是云棠仍然咳嗽着，每次咳嗽手都会止不住的用力。
谢禛脸色越来越黑，云棠感受到周围似乎变冷了些，呼吸也逐渐平缓，注意力才慢慢转移到自己的手上。
这个热度，这个形状……
云棠脑子轰的一声炸开，绯色瞬间爬上耳根，甩手便丢开了手中的烫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