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还真是和以前不一样。”
钱疖子身子僵直,看了半天,只见大家都笑盈盈的看着他,眼里还有些关切,钱疖子猛叹一口气,“老子之前是大晋士兵,之前打仗,将领根本不管我们,自己跑了,老子那时候还小,被人抓住,后来好不容易逃出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到金漠培养势力。”
钱疖子说完这些,猛灌一口酒。
想到那年,他永远忘不了,他
长的白净,从军队里走散后,被一个县老爷抓回去,那晚他被人五花大绑,像玩意一般被丢在县老爷的床上。
后来他趁着县老爷给他松绑的时候,趁机咬上县太爷的手,顿时鲜血如注,他才逃出去。
自那以后,他蓄起了胡子,又贴上疥疤。
钱疖子掏出疥疤,自嘲的笑笑,“老子还是很需要者东西啊!”
圆宝拉住钱疖子的胳膊,“钱叔,你现在有实力,不用怕那些坏人,而且你还有我们啊,谁敢欺负钱叔,我们就欺负他!”
钱疖子顿住,良久,热泪盈眶,伏案痛哭。
袁致青和唐老怪拍拍钱疖子,好一会,唐老怪给钱疖子又倒了一杯酒,“行了,一大.大老爷们哭啥,一起干了!”
钱疖了抹抹眼睛,端起酒,一饮而尽。
接着站起来,郑重的向圆宝鞠了一躬,“圆宝,叔谢谢你,以后你就是老子闺女!”
圆宝闪身避开,“钱叔,你快起来。”
“圆宝,你说的对,你不仅救了钱叔,还点醒了钱叔。”
钱疖子朗声大笑,把那块疥疤丢到火堆里,眼看着那块在他脸上多年的疥疤被火苗吞噬,心中,那股郁结已久的怨气,在这一刻,终于消散了。